商蔷的衣裙尽湿,这大雨天又找不到干柴来烧篝火驱寒,真是糟糕!
我脱下身上的如意龙甲,化作厚厚的羊毛毯盖在商蔷身上,转身冲凌童说:“看到没有,这就叫护花,本事就要用在这个上面,而不是逞强斗狠,快说,她到底怎么中地毒?你这个该死地凌胞。”
凌童坐在牛毛毡一角,两只小手互抓,显得非常懊恼,耷拉着脑袋说:“我师妹不小心被恶蟒的毒液溅上了两滴,现在伤口已经开始腐烂了。”
我狠狠瞪了凌童一眼,骂了他一句凌胞不早说,便过去掀开羊毛毯,去解商蔷的裙带,我要检杳她的伤口在哪里呀。
凌童跳过来,用小胳膊压着我的手,说:“不许看我师妹的身子。”
我一把推开他,在他小光头上敲了一个爆栗,喝道:“该死地凌胞,还要来误事,等下害你师妹毒发身亡我饶不了你。”
凌童斗不过我,只好矮矮的站在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解她师妹的裙子。
香花教的美女衣着很简单,华丽的蔷薇花裙里面就是一条亵裙,亵裙浅蓝色,薄如蝉翼,上端束住胸脯,下摆遮住臀股,湿湿的粘在身上,曲线玲珑,非常性感,可惜左边胸脯和右边大腿上各有一块拳头大的青疵,大腿上地清痿已经腐烂,渗出脓水,实在是触目惊心。
我把亵裙上端的系带解开,将亵裙扯至双乳下方,芬芳的蔷薇花香味阵阵袭来,只见商蔷整个左乳都已是青黑色。玉乳成了黑乳,和右边那只娇美粉白地乳房一比,真是反差巨大,让我痛惜。
商蔷右边大腿的伤口更严重一些,雪白大腿上的有疵黑脓令我吃惊。
我知道五毒尊者那两条钢鳞毒蟒的厉害,上次铜镜黑鹰与毒蟒相斗,不小心沾上了恶蟒的毒气,清铜镜就生了斑斓的铜锈,黑鹰的法力大打折扣,驮着我和庄姜从半天上摔下。还好是摔在河里……一想到这里,我突然欣喜地叫了一声:“哈哈,有救了!”
赶紧倾出乾坤锦囊里的东西一阵乱翻,找了半天找到半粒红色丹药,这粒红色丹药就是上次庄姜给我擦拭青铜镜剩下的,青铜镜上的青瘾被擦掉后,黑鹰就恢复了精神,现在用来解商蔷地毒肯定也是有效的。
美女的胸脯最重要。先治胸脯吧,不然万一留下青癍后遗症什么的就不美了。
我捏住那半粒红色丹药,在商蔷中毒发青的左乳上擦来擦去。
凌童站在一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手,监视我不要。趁机揩油。
擦了好一会。丹药抹不上去。那只青乳更加青里泛黑了,一点也不管用。
我想起神农尝百草、秦扁鹊以身试毒的高尚情怀,我牙一咬,俯下头去,伸出舌头在商蔑的左胸上舔了起来。
凌童地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问:“你这是干什么。这是疗毒吗?”
我没理他。
凌童冲过来揪我的头发,骂我混蛋!色魔!
我一个巴掌将他打倒在地,怒道:“死凌胞,没看到我是在豁出命来为你师妹驱毒吗!”
凌童气冲冲说:“你驱什么毒,你是……哼!”
我骂他说:“你懂个屁,她左乳伤口还没破皮,这药力怎么渗透得进去,只有让她左乳先活活血。再弄弄湿,才好上药,蠢货,懂不懂?”
说完我低头一看,反手又给了凌童一个爆栗:“你看,你这么一耽误,好不容易弄湿的又干了,还得再弄湿。”
又埋头舔弄起来。
这回凌童不敢吭声了,呆呆的在一边看。
我舔得兴起,放过这只,又去舔右边那一只,舔得个不亦乐乎,整个含进去舔,舔得美女商蔷昏迷中都娇吟起来。
凌童忍不住了,问:[舔左边那只也就罢了,为什么又舔这只好的,这只可没中毒,这下子我看你怎么说?”
我又想给他一个毛栗子吃吃,他避得快,我没打着。
我瞪眼说:“舔那只也是有讲究地,叫作激发她体内活力,你看看,你师妹她脸色是不是红润一点了?”
凌童“哼”了一声,半信半疑。
我发现这个凌童现在地智力也相当于儿童,若是以前的凌问菊,那是一点也不会相信我这些鬼话的。
我又用那半粒丹药在商蔷左乳上搽抹,这回倒是抹上去了,将整只左乳抹得红通通的,象是涂了一层红粉。
红色丹药剩下不多了,我用两指捏碎,洒在商蔷右腿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