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说了老娘不搞基!
她忍不住又往他的俊脸碾了几脚,这家伙又扒拉几下,开始抓着她的脚不放,一副梦幻的样子。
“喂,你不管管你家的魔王?耍酒疯了不起啊?”刑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拉上隔壁桌席的白夜大祭司,“快帮我多踹几脚。”
“哦。”他呆呆应道。
然后直接坐到她腿上,将脸埋进她的胸口。
“……”
大祭司,没想到你是这样的!
他突然从埋胸事业中抬起头,皱了皱秀气的眉头,说,“想吐。”
刑歌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扬着下巴让他到别的地方蹲去。
然后,她被吐了一身。
刑歌:“!!!”
卧槽,感情你打招呼是往我身上吐啊?做人怎么可以这样没良心!
向来有洁癖的刑歌简直要崩溃了!大哥,处女座的洁癖你懂不懂啊,那是要人命的东西啊?
银发祭司似乎不太懂她为什么突然石化,用手指头戳了戳她的脸,刑歌一把掐住,脸色狰狞得想要直接将这只罪恶之手给掰断。
被凉风一吹,先前迷糊的某人清醒了些,沉着冷静地说,“先去我那边换身衣服吧。”
刑歌说好,面无表情踹开脚边的天魔王,你说说这人到底是多没追求,多没节操,才把爬上她大腿当做人生的终极理想?这么一看,呕了她一身的祭司陡然变得无比的高大上起来。
果然人都是要对比出来的!
朝着天魔王竖了个中指,刑歌她毫不犹豫跟着高格调的祭司走了。
后来她才反应过来——卧槽,哥可是修仙的,原本随手丢个清洁术就能解决的问题,她为毛还要搞得这么麻烦?果然是智商还没充值的缘故吗?刑歌拒绝这个答案。
两人走到外边。
夜色渐深,玉轮高高挂起,周围的一切都氤氲着朦胧的雾华。不知从何处传了隐隐约约的笛声,轻合着风声,透着渺然的空灵。
双手枕着脑后勺的刑歌是没法体会这种美景了,她只是在心里暗暗地扼腕:都说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如此天时地利,她居然没法去洗劫天魔族的小金库,真是太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