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我帮你买。”
“有些是真的。”季清渊推推眼镜,“你想你死后捐给我?”
“不不不。”顾习拼命摇头,“我才不呢。”
“走吧,我偷摸带你们去。”
“谢谢季哥。”
五分钟后,两人一团坐在黑掉的监控室内。
“嗯?”顾习和团子盯着季清渊。
“咳咳咳,我忘了你哥做事缜密,从不留下把柄。”季清渊露出难得的尴尬。
“那我们是不是要去?”顾习期待地搓搓小脑袋。
下一秒收获奶团子白眼,“哼,坏哥哥。”
“不是。”季清渊抱起团子,“你帮我写日记。”
“嗯?什么日记?”
“我的心理医生让我写日记,他好观察我的状况。”
“作假,我不写。”
“你确定?”语调森冷。
“我,我不确定。”最终顾习怂了。
办公室内。
顾习边写边说,“你是心理医生,为什么还要看心理医生?”
“你哥押着我去的,没办法。”说到这季清渊揉揉太阳穴。
“他说我不去,把我的模型全砸了。”
他摊手,“这家医院有你哥的股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顾习审视一番,“我不信,你说假话,你才不会怕我哥。”
“好吧,不可否认的是,你还有一点小聪明。”季清渊摊手。
“你哥说我没有心,让我去看病。”
顾习又审视一番,暗道,没同情心吧。
小团子搓搓手,有点冷冷,脖子也凉凉。
“哥哥,哥哥。”委屈巴巴地喊声。
“嘘,再说话,就打针。”小团子缩缩脖子,捂住小嘴巴。
她不乱动,恹恹坐着,时不时抖抖小身子。
“这么怕我?”
季清渊眼底划过一丝伤意,但很快消失。
“我以为你是秉修的妹妹,不会怕我。”
“季哥,如果一个人吓你,说你最害怕的事,你会不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