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你终于要结婚了。”南诺扬向好友道贺。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紧张。”梅英杰深吸了一口气。
“一生一次难免紧张。”南诺扬试着安慰他。
“你在纽约结婚时,一样会紧张吗?”
“那天,我是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结的婚,根本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哪会想到要紧张。”
梅英杰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尖叫:“糟了!”
“怎么了?”
“你和宁初的婚姻可能是不合法的,你们当初不是以本名结的婚。
“我们是以本名结的婚啊!因为我和宁初当初都想让婚姻不合法,所以在结婚证书上阴错阳差之下全写真名,当然我们的婚姻也就胡里胡涂地合法了。”
“真好运,看来老天对你们还是不错的。”梅英杰瞥了一眼南诺扬的后方。
“我也请了胡秋霖父女。你不介意吧?”
南诺扬转过身,看着他们父女朝他走来。“我能介意吗?好歹他也养育了宁初七年。”
“我也是这么想,才敢邀请他们来。”
“宁初知道吗?”
“肯定知道,静瑶哪有可能不告诉她?”
“这样就好,我不想宁初和胡秋霖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碰面,我怕宁初会措手不及。”他的眼神紧盯着妻子的身影。
“你真的很疼老婆,以后我有得受了,静瑶一定会要求我比照办理。”梅英杰摇了摇头。
“南诺扬!”胡秋霖叫了他一声。
南诺扬转过身,声音平缓的开口:“不再恨我入骨了吧?”
胡秋霖不好意思地干笑一声,“是我对不起你。”
“算了,你对宁初、宁远也有养育之恩,我对你不应该有责难。”
“好在老天长眼,并没有真正酿成悲剧。”胡敏笑道,看见父亲得到南诺扬的谅解,她真的好高兴,总算不虚此行。
“宁初、宁远向你打过招呼了吗?”南诺扬问。
胡秋霖挤出笑容,“还没有,我不认为宁初这么容易就会原谅我。”
“宁初没有记恨,来!我们过去找他们,婚礼立刻就要开始了。”
像是心有灵犀,夏宁初正回眸寻觅南诺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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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充满谅解和喜乐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