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这些话,顾飞雪喘着气心里舒坦了许多,就是这家伙一直低着头靠在一边没有反应。
“喂,你别装死啊,听到了就赶紧走,趁我还没发火。”
但这家伙还是没反应。
“萧长松,你搞什么?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你这招没用……”
“喂,说句话啊……”
她半信半疑地凑过去,伸出手指戳了戳,结果这家伙的身体惯性往前一倒,她下意识地就去扶。
这时她才注意到萧长松这家伙就是晕过去了,应该是刚才开门的力气过大,把他撞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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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该。
她轻轻一推,人就往后一倒,摔地上了。
“土豆”跑去舔他的脸,显得很亲近的样子。
“傻狗,你到底站哪头的!快过来!”
“土豆”被她吼得吓了一跳,哼唧哼唧跑开了。
她白了一眼那家伙,转身进屋坐下来,继续去绣她的花样。
但是,绣了很长时间,却还是静不下心来,甚至有种一剪刀把这块布剪得稀巴烂的想法!
没办法,她又只好把人扶进来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萧长松醒过来,睁开眼看见自己又躺在床上,垂下眼眸,嘴角不经意闪过一抹笑意。
他下床走出小屋,在院子里四处看了看,他看到角落里几盆开得正盛的花,从颜色和形状来看足见养花之人细心。就是这旁边摆着晒咸菜的架子,还有风干的萝卜,属于是雅俗共赏了。
这个院子不大,加上桌椅和晒的东西,还有一个大水缸,就基本上放不下别的大件了。
小屋左边有一条小路通向后山,他沿着路过去看了看,就是早上看到的鸡圈鸭圈,还有一大片菜田,一看就是花了时间和精力的。
他没多逗留,鸡圈鸭圈的气味实在太冲鼻子了,很难想象顾飞雪每天早上都要去一趟那种地方。喂食,铲屎,无论哪一件都足够压垮他了,可顾飞雪竟然日复一日的做了大半年?!
但凡她把这些心思花在武学上,现在,估计都能压过她师父白浮生了。
恨铁不成钢。
他坐在床上盘腿调息,被追杀的记忆历历在目,挥之不去,他原本是痛苦的,沉浸在残忍的世界里无法逃离,但倏然的一抹幽香闯进了这片黑暗,将阴云撕扯开一道缝隙,照耀在心田里。
他缓缓睁开眼,循着幽香侧目望去,原是床头斜挂的一个香包。
他忍不住伸手取下,握在掌心仔细摩挲上面的针脚。
不难看出,是出自某个人的手艺。
其实,不仅仅是这个香包的作用,还有这屋子里的每一样东西——枕头,被子,床褥,甚至身上的衣服……这些,都沾染上了某个人的气味。
是这气味让他安定下来。
他一直未曾忘记在药王谷,某个人为他披荆斩棘,所向披靡。
他开始反思:是不是我把她逼太紧了……她在这里生活也没有不好,起码不会被心魔控制了不是吗。
我到底在气什么。
难道真的是气她在这里蹉跎光阴吗?
他清楚的知道,只是换一种方式怪她不辞而别。
其实外头根本没有什么人知道她是白浮生的徒弟,也没人在意,那画像,是他自己画的,这一路的逃亡,心里总要有个慰藉吧。
他紧紧攥着香包,看入了神,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小姑姑,你屋里有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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