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司晨自打生产亏了气血后,脸色一直不大好,多喝些红糖水多少能将养些。
徐晚棠莞尔:“那我们多买一些回去。”
红糖摊子老板听说后,立马笑盈盈的给她们打包红糖,一边包着,嘴里还一边念叨,就差把那点子东西夸成能长生不老的神药了。
买够了东西,两人到家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一会儿可不能让他们看见背篓,否则怕是晚饭都不用吃了。”
燕雅娴想着家里的几只小馋猫,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
徐晚棠轻笑:“那一会儿大嫂可得与我唱好红白脸。”
谁曾想,当走到家门口就瞧见自家门口围了许多人,里三层外三层的。
隐约间还能听见密儿的叫骂声,气势十足,让人震撼。
“快叫徐晚棠出来,还真以为自己还是镇国公府的小姐,可以随意仗势欺人不成?”
“一个戴罪之身的下贱胚子,还敢到处惹事,真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我劝你们赶紧将人交出来,不然把你们全都拿下送官府去!”
徐老夫人气急:“你们有什么资格来此处闹事,都给老身滚出去!”
“你个死老太婆,身子都进半截土了,还在这逞能。”那人极为轻佻不屑的说道。
听到老夫人受辱,密儿跟点燃的炮仗一样:“你敢骂老夫人,信不信我撕了你们的嘴!”
徐晚棠脸色冷了几分,快步往回走。
走上前去,徐晚棠才看清前头叫嚣的几个人。
除了前几日对上的工头外,另外两个徐晚棠可太熟悉了,是从京中跟他们一起出来,看守他们徐家是否有叛乱行为的两个官差,高景和石山水。
自打上次被盛云锦在冯家敲打过后,他们二人是有好一段时日没有出现了。
他们都快将这两人给忘了,现下估计是得知盛云锦因公务缠身,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过来,这就上赶着来他们家找晦气了。
原以为是家中女眷被人欺负的场面,谁知好像和自己想象中有些许的出入。
只见密儿手里拿着一把大扫把,抗出一种舞大刀的架势,杵在门边。
工头的头发乱糟糟的,有几处还沾黏在一起,好似沾了鸡粪,一张脸被气的通红,脖子都粗了一圈,实在是有些狼狈。
“你个泼皮妇人,好生没有教养!”工头气的大骂,想上前教训密儿,又忌惮她手中的大扫把。
“你有种把话再说一遍!”密儿一手插着腰,一手晃了一下扫把,给工头吓的后退一步。
“你……你就是个没教的!”工头仗着胆子大吼一声。
“密儿自小在我镇国公府长大,与我一起拜师太傅蔡大人,听你这话的意思,是道太傅大人教徒无方,无真才实学?”
徐晚棠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传来。
密儿见她回来,立马收了那霸道样子,揉了揉鼻子,目光闪动,娇滴滴的说道:“九姑娘,他们仗着人多欺负我们这群老弱孤女,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工头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两个官差顿时气结。
众人纷纷对密儿倒打一耙的行为感到无语,也不知刚刚是谁舞着扫把把他们都给削了一顿,现在脑袋上的包都没下去。
“密儿报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