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芸道:“劳烦马兄了,打完铁还得操劳吴愧这小子该干的活,马兄活的有够累的。”
马志笑道:“不累,陈小姐不懂我这糙人的快乐,我过的很充实,我晚上也照常要回到这酒馆,提早一些有和区别。”
陈芸也笑道:“马兄不必多说,可以干活了,我也要去柜台那算账了,互不打扰?”
马志挥了挥手,道:“行,你还是如此,眼里只有活。”
马志这一天活的确实充实,早上打铁,下午本来可以休息一番,结果今日有情况特殊。李淮的店铺他是万万不能离开的,离开之后定会有大妈来缠着店员送书,这损失是不可估量的,前几天李淮就道出了自己的理由,很简单,为钱,老人不关店也不就是为了钱吗,因此,老头也同意了李淮这酸书生不来。陈芸不过换了个地方算账,她倒是潇洒。
街道上人头窜动,突然从巷子里冒出两个人,混入人群其中,再难看清。
能见,只有那无数把剑,五颜六色,好似百花,开的艳。
吴愧在雨中道:“老头,我们这么出来,会不会有人盯着我们啊?”
老头道:“我们出来,连消息都不曾有,怎么会有人知道,你那几位师兄也万万不可是内奸,放心吧,大路在脚下,走,即可。”
逍遥府旁较偏僻,远离喧嚣,与名字一眼,逍遥,此生不入喧嚣闹市,逍遥一生,快哉一生。可当他是左相开始,他便早已脱离了逍遥二字,不在逍遥,怎么会再有逸。
雨中渐渐出现人影,人影越来越清楚,是来找逍遥逸的二人,在大雨中,有伞,有两把,照样无济于事,身上早已湿漉漉。
老头道:“你去外面盯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人跟着,我们也不知,去吧。”
吴愧道:“你自己也当心。”
老头道:“会的。”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门从里头被打开,是个下人开的门,下人手里拿着匕首,腰上有配着剑,见是老头,轻声说道:“禹大人,我家主人就在里面,他交代我,说是你来,便带着你去见他。”
老头疑惑,问道:“哎,他是如何知道我就来的?”
下人一脸鄙夷,道:“不知道,因此叫我们几个下人守着,万一。”
老头笑道:“开个玩笑,快去带我见你家主子,我也是带着急事赶来的,最近风头很紧,听说组织已经死伤无数了,还好吧。”老头比较急促,最近事开始变得复杂且紧张,那调查出来,一位大人的死因与老头有关,那逍遥大人也脱不了干系,况且卢相也已经从边关回来,浮沉沉了多少年,该启动了,江湖也会因为浮沉而风雨飘摇,至少先从建安的江湖开始飘起。当务之急就是找出内奸,如此一来,那至少不会被卢仕亣给握住把柄,也能找突破口再灭掉卢仕亣,但浮沉这个组织并非小组织,而是个大的利益链,链子要断,否则后果就是老头一边被除掉,朝廷一家独大,天下是利益的天下,天下在没有披荆斩棘的少年将军,也不会有逍遥逸这般的良相。
所以,找逍遥大人谈话绝不是空穴来风,是步棋,这是前进的一步,不是老头自我担忧。
下人的眼神往外一瞟,嗲:“那人也进来吧,那人,我也知道几分。”
老头道:“臭小子,进来。”
吴愧回头,指着自己,一脸茫然,问道:“我,我吗?”
老头笑着道:“正是。”
大门关上,府外又是一片安静,除了雨打地的嗒嗒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只有。。。。。。
府内很大,几个酒馆也不比逍遥府,雨天,府内有一条池塘,池塘边升起了雾,看不清太远,池边散开有四间屋子,多的是走廊,用红木建起的红黑走廊。走廊内,有被雨水淋湿的地,雨水浸湿了走廊上的座位。
老头与下人,还有一位紧随其后的臭小子,从这里经过。
下人边走边说道:“请不要乱走,跟着我便是。”
老头生出满脸问号,自己怎会乱走,又不是没来过此地。他也是见过自己的,为何要说出此话,刚想开口反驳,想起身后还有一位,确实是乡巴佬,倒也没带他来过此地,蓦然回首。
吴愧在走廊上东摸西爬,摸摸柱子,趴在湿了的座位上像个傻子,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小子。
老头捂着嘴,咳嗽了几声,道:“臭小子,休得胡闹,跟紧我们,到时候别在这么个大院子里迷了路,还要我前来救你。”
吴愧傻笑了几声,便跟了上去。
随着雾的白茫茫瞧过去,池塘中种着几株荷花,荷花各展位不同,其中一朵离别的较远,像是在偷窥,又像是守护,太远了,看不清楚,其它的荷花凑在一起,像是在交流,近看却像是在预谋着什么大事,荷花能有什么大事,想着雾散露出自己花姿供人欣赏,还是有自己的什么大梦想,渴望已清廉自居?荷花的局,一只青蛙跳出来,从被孤立的那株荷花跳到另外一株荷花上,在那株荷花停留了一会,又在那株荷花旁随机挑选了一株荷花,跳了过去,来回几次,荷花竟垂下头,没了傲气,只有那株独立的荷花,不身受其害。
荷花有自己的故事,人同样。
下人在一间屋子下停止了自己的脚步,恭谨问了一句:“大人,人已带到,见否?”
这间屋子相当宽阔,应当是大堂,一般是大户人家用来招呼客人,但并非巨大,因此留了个门。
里头出来了一声音:“进来吧。”
下人回道:“是。”转身又对老头说道:“禹大人,进去吧。”
老头回来一句好,转身看了眼吴愧,说道:“小子,你在外面,多知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