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名尽毁,则暗中助他沉冤昭雪——正在筹谋。
亲娘惨死,则及早偷救太后出宫——有待时机。
身心重创,则以对萧珏最低的伤害值,换取不ooc的极限——进行中。
原著写“夜夜折辱”,沈镜便要他夜夜练武,责骂废物。
原著写“呼来喝去”,沈镜便要他抄写典籍,侍文弄墨。
……
000识趣地对这种踩线行为给予默许。
这番场景落在旁人眼中,却是妇唱夫随,红袖添香。
沈镜少时丧父,举目无亲,在军队得以立威立势,靠得根本是她的铁血手腕和冷面威仪。
除去新帝萧阎,她还未曾和谁这般亲近随意,未曾对谁这般耐心教导。
废太子得将军欢心,日夜鸳鸯戏水,如胶似漆的流言传起来。
从将军府至市井,从市井至皇宫。
传至萧珏耳中时,他正为沈镜临摹前朝孤本,闻言只淡淡一笑,向随侍道:“谣言不必再报。”
而那宣纸上,多出一滴不该有的墨痕。
当事人最心知肚明,沈镜对他根本无男女私情,可以用无数前事佐证。
可她偏偏要做出这幅有情样子。
偏偏要教他强身健体,给他珍贵书典。
偏偏要他一直陪在身侧。
偏偏,除去新婚夜的荒诞要求——或许是为向新帝作秀,没有预想中的羞辱陷害。
……
这般照护亲切……他还有什么给她图谋的么?
近日黑化值忽高忽低,找不到原由,000催工催得紧,闹得沈镜脑仁生疼。
正巧老下属进献一匹宝马,与萧珏颇有渊源,沈镜便将那马赠与萧珏,不料彼刻黑化值倒是意料中地降低,没隔一刻钟,黑化值反而比没送之前高出一截。涨涨落落,维持在55稳定。
按理说不该如此。那宝马名踏雪,是萧珏昔日坐骑,萧珏爱惜非常,吃鲜草,饮清泉,毛发专人洗护,马鞍都用金玉打造。半年前萧珏被抄宫幽禁,踏雪才流落在外。
沈镜难得生出一点兴趣。
破天荒,没用000威逼利诱,主动抖抖衣袍,披上斗篷,去马厩寻人。
夜幕四合,月上中天。
马倌在外侯着,沈镜微一点头示意,独自进去。
宝马配良舍,将军府皆是军营出身,懂马惜马,给踏雪安排在最干净敞亮的单间。
萧珏抚摸着踏雪鬃毛,踏雪蹭他,发出咴咴啼鸣。
沈镜在旁悄然望着:“不开心么?”
萧珏面上并无一丝重逢的欣喜。
他收回手,轻描淡写道:“无功不受禄。”
不得不承认,萧珏漂亮,屈指可数那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