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节划过她腰窝,缓缓挪到前面,就在扯住那根软绸涤带,扯开的瞬间,门外迟疑地传来两道敲门声。
裴砚忱没理会,但手指松开了那截涤带,姜映晚不自觉地轻松了口气。
好一会儿过去,他从她唇上离开。
低拍了拍她绵软的腰身,黑眸看向她眼睛,重提将那个问题。
“今夜是宿在翠竹苑,还是回碧水阁?”
她没犹豫,但也没有回的太快,免得显出迫不及待想离开。
声线如常,轻动了动被吻得发红的唇角,缓声说:
“大人有事在身,我想先回碧水阁。”
她话落,就察觉到一股力道轻托着她腰推了推。
姜映晚立刻顺着这股力道从他怀里起来。
只是被他用这个姿势压在怀里亲了太久,她整个腿都是软的。
在着地站起来的一瞬间,险些没站稳。
裴砚忱扶着她腰,及时将她往怀里带了一下。
他眉目间淡去几分冷冽,多出几分温和。
待她忍住腿弯中的这阵酸软,稳住身形时,他缓缓松开手,看着她乖顺的眉眼,说:
“明晚同一时间,在翠竹苑等我。”
姜映晚嗓子中压出回应声。
很快点头,往外走去。
她眼尾发红,唇角红肿,有心人一看就能看出来怎么回事。
好在天色漆黑,看不清楚。
翠竹苑中又全是裴砚忱的心腹,很多时候,很有眼色地眼瞎耳聋。
回到碧水阁后,姜映晚一点点回想今晚裴砚忱情绪冷冽反常的原因。
最初应该是她提及了容时箐。
后来便是她无意识躲避他的动作。
但再结合后面的事,姜映晚看得出来,他是更不想提和容时箐有关的字眼。
得到这个答案后,接下来与裴砚忱相处的几日,姜映晚时刻记着这个‘禁忌’,半个有关容时箐的字眼都不在裴砚忱面前提,也不再过问有关案件的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