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晚记得曾在一本书上偶然看过,要想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尽快失去兴趣,就顺着他来。
柔顺迎合的性子虽好,但到底容易让人腻味。
她看得懂裴砚忱的意思,来到他身边,顺着他的意,坐在了他腿上。
他坚硬的胸膛贴上她肩头。
她刚一坐下,他就搂着她腰揽了过来。
“这么乖?”
他揉握着她腰身,看她神色。
姜映晚低眉顺目,甚是乖顺。
他低低笑了声,修长指骨扯开她腰侧衣襟的束带,掐着她下颌,咬着她唇吻上来。
姜映晚闭着眼,任由他吻。
在察觉他手掌剥开她身上的罗裙,贴上肌肤往里钻时,她睫毛狠颤了下,面上伪装出来的顺从有破裂的迹象,不由自主去按他手背阻止他。
“别在这儿……回卧房。”
他反剪着她手腕往后压,不容置喙地抵着她唇瓣一寸寸往里深吻,将她所有的抗议声咬碎吞咽。
好一会儿过去,在她没了挣扎余地时,他才捻着她睫毛上沾染的一颗泪珠,噙着她唇瓣说:
“这儿有卧榻,很方便。”
“后半夜再抱你回房间。”
见她腰身紧绷着放不开,他指骨从她脊骨按向她尾椎,声线少有地掺杂了两分哄:
“别怕,这里没人敢随意进来。”
如裴砚忱所说,翠竹苑中的书房不但没有人敢随意进,在姜映晚进去后,就连书房外庭院中的暗卫和心腹,都一并远远退了出去。
姜映晚并未清醒地撑到回卧房。
在她残留的模糊记忆中,窗子外的冷月都慢慢移向了西边,她还被裴砚忱抱着按在那张卧榻上。
第二日再醒来时,依旧已经很晚。
姜映晚睁开眼,习惯性想喊紫烟进来。
一抬眸,却见头顶的床帐很陌生。
帐外房间中的陈设也十分陌生。
她怔愕片刻,才慢两拍地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她碧水阁的房间,是裴砚忱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