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向许姩的面容,比前几日相比还要苍白。
“怎么回事?”林端月问。
许姩没想到会被林端月撞见,将手抽回去,勉强笑着“没事,路上摔了一跤”
“你骗我”林端月回忆起刚才那纱布上的血迹,一口否认“那根本就不是摔伤的血,你那明明是被人割了口子!”
“端月”
林端月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将许姩拽着往楼上走。
又怕自己拽伤了她,于是只能轻轻拉着她的袖子往楼上走。
等到了房间,林端月将门关上又问“这是怎么回事?”
许姩直到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索性将事情说了出去。
林端月还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很难接受的。
缓了好一会,许姩都快靠着床睡着了,林端月才回过神问“这个医不好吗?”
就像是她在书上看见的那样,是绝症吗?
许姩并没有否定,点了点头。
林端月又问“那其他人知道吗?”
“只有沈医生知道”
林端月实在是找不到问的了,坐在位置上干巴巴的看着桌面。
她不太会安慰人,有时指挥拍拍别人的背让她别再难过。
那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可如今看着许姩这幅样子,平静的就像不是自己生病,她实在是找不到办法劝慰她。
甚至觉得自己的劝慰多多少少有点多余。
许姩直到她心中所想,干脆换上一副更加轻松地面容,转过来劝慰她“你也别想太多了,我又不是马上就要死了,我困得很,你先回房间里,我睡醒了就来找你”
林端月这才离开房间。
许姩熟练地打开医药箱,将手上的纱布摘下,上头黏着皮肉,撕下来时有些痛。
许姩忍着没发出声音,额头却已经渗出细汗,坚持着将纱布拆下后已经花费了一大半的力气。
手腕上前几日的血已经结痂,露出歪歪扭扭的疤痕。
细心的将周围擦拭了一遍,许姩重新拿出一卷纱布缠好在手腕上。
太累了,累到她倒在床上又睡着。
这几日她的气血太差,加上又没有药物的加持,身子已经亏空,自然一天比一天更加爱睡。
林端月却不像她一样心境开阔。
她压根就睡不着,这事就像是石头一样压在心里上不去也下来,压的她心里头难受。
在床上翻翻滚滚,又站起来开窗吹风,觉得实在是静不下心来又跑去走廊上,可来来回回这么几趟,不但没有好,反而更难受。
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年乘河?要是说了,会不会帮倒忙?可要是不说,她又只能看见许姩难受,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方法,她心里闷的慌。
最终思来想去,林端月还是敲响了年乘河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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