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她点了点头,然后她才没再盯着我。
我把粥凉好了,感觉温度差不都才端起来喂她,说实话我的食量我觉得是上大学练跳舞的时候生生饿小的,但这个白月光的食量简直让我震惊,粥是流食,根本不管饱的那种,但是喝了小半碗她就说饱了,果然她的人设真的跟那种弱不禁风的女主人设一模一样,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刚苏醒的缘故。
喂她吃完午饭我跟她就各干各的,我靠在沙发上跟苏澜聊天,她说前几天她见客户的时候偶遇了顾历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给她介绍了好几个人脉走了后门帮她拿到了不少好地段并且价格低于市场的商铺,她爸不知道从哪知道了这个事,还打听到了我嫁给了顾历怀,直接就把她压在了帝都不允许她回去,说白了就是他爸把顾历怀当成了愣头羊,想要使劲薅。
但苏爸爸只要见过顾历怀一次,我估计他就不敢有这样的想法了。
顾历怀可不是羊,他是一头狡诈的狐狸,哦,不,与其把他说成狐狸,我觉得用狼来形容他更加贴切。
狐狸只有聪明和狡诈,顾历怀不一样,他还有野心,还很狠,他擅于洞察人心,擅于算计布阵,让每一个在他身边的人无声之中就入了他的局成了他的棋子。
他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深沉会算。
苏澜正在微信那头跟我说着她沾了我的光要请我吃大餐,我正高兴的答应,旁边扑通一声什么东西突然摔下了床。
我抬头就看到曾雨柔摔到了床下面,我吓了一跳,赶紧扔下手机过去扶她。
“你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摔下来。”
我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她的眼泪说掉就掉,“我好害怕,我刚刚又做噩梦了,我梦到了那辆车子猛烈的冲过来,我总觉得陆家不会放过我,怎么办?我好怕。”
她脸上的惊恐很真实,她又提到了陆家,可我只知道行凶的人是陆家的那个少爷陆鑫,而她是帮顾霆深挡了灾祸才会当了这么多年的植物人,具体的我根本不清楚,所以我只能在旁边一遍一遍告诉她没有事,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陆家根本都不知道她醒过来,怎么可能还会再盯着她。
可是不管我怎么说,说多少遍,她都依旧一副惊恐的样子,她那个害怕到恍恍惚惚的样子很真实,似乎不像装的,跟我妈当时的状况有点像,我跟她说了一下午她都是这样的状态,我发信息给顾霆深建议他最好带她查一下精神科,看会不会是当时的车祸给她留下了阴影,直到晚上顾霆深过来之后,我跟他说了,他让医生做了一遍检查。
检查完那个医生和顾霆深单独谈了谈,我留在病房里陪着曾雨柔。
出去倒水的时候,我刚好听到了医生跟顾霆深的谈话。
“曾小姐现在的状态应该不是精神上出了什么问题,而是车祸的事情对她的心理和生理都造成了一定的损伤,她有亲人么?”
“没有。”
“所以您是她唯一亲近的人?”
“嗯。”
“那就是了,所以她现在就没有安全感,有点依赖性人格,您是她唯一走的近的人,所以,一离开你她就会表现的很没有安全感,我的建议是她现在身体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最好是可以接回去跟在您身边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