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娘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所幸她们不需要做别的什么,只是配合着和伴郎一起走个过场。
婚礼前一天晚上,俗称最后的单身之夜。
彭诗晴和新郎纪飞航邀请伴郎伴娘还有一些亲近的朋友一起吃个饭。
这种比较轻松的局,解荔和邵昭昭并不抗拒。
周学恺作为伴郎的一员,主动来接她们两个去饭店。
邵昭昭本来想和解荔一起坐后排,但周学恺已经屁颠屁颠给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她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解荔早已察觉出些许猫腻,这两天在一起排练,周学恺便是与邵昭昭手拉手献上花篮的伴郎,两人在一起时总是相谈甚欢,邵昭昭每次都笑的花枝乱颤。
凭周学恺看邵昭昭的眼神,解荔觉得不一般。
她自觉拉开后座车门,看见宽敞后排自在翘着二郎腿的男人,解荔面无表情把车门关上,开猛了,眼都花了,怎么看到江驰在车里?
邵昭昭看到江驰也是一惊,她先是疑惑瞅了眼周学恺,用眼神询问:这怎么一回事?
周学恺接收到她的眼神,无奈摊摊手:说了他要追你家宝贝。
之前口口声声说什么档次的婚礼让他当伴郎,昨天他无意提到解荔是伴娘之一,江驰脸色一黑,今天摇身一变就成了伴郎,被顶下去那人还正巧是解荔搭档。
再次打开车门,江驰仍旧好端端坐在那里,他单手支着脑袋,探究的目光朝她看来。
硬着头皮,解荔上了车,车门关上后她往一旁靠了靠,和江驰之间留下的空位还能坐两个。
邵昭昭往后看了眼,见解荔小鹌鹑似的缩在角落里,忍不住调侃,“还是头一次见我家宝贝这么拘谨。”
以往在那些男人面前,解荔落落大方,从不正眼看他们,偏生这样还把他们迷的要死要活。
这样像个鹌鹑似的,倒是头一次。
解荔不自觉挺直腰背,屁股仍旧没敢往江驰那边挪动一下,装傻道:“没有拘谨呀。”
邵昭昭笑而不语。
江驰瞥她一眼,声音淡淡,“过来。”
这话显然是对解荔说的,她本想装作没听到,可想到那日自家狗子标记他一腿,还有他可怖的目光,解荔不敢忤逆他的话。
解荔目不斜视,身子却是往他那边挪了挪,全程没有看他一眼。
江驰有些好笑,似乎除了那天她的狗惹得他不愉快时,她柔弱、攀附、勾引,其他时候再面对他时,她总是有些不情愿。
见她像蜗牛一般慢慢吞吞,江驰索性直接往她身边靠,两人之间再无距离可言。
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木质香飘进解荔鼻中,她微微垂眸,双手交握放在腿上。
看似淡定,实则解荔心里已经乱套了,她又想到江驰上次的话:吃过饭之后呢?
自家狗子还有罪孽在身,江驰这个老色批万一突然做出些出格的举动,她似乎也没办法。
好在江驰只是离解荔更近了些,并无下一步动作。
邵昭昭透过车内后视镜,悄悄观察着两人,直接脑补出了一部《邪魅霸总:小娇妻休想逃》。
车厢内弥漫着尴尬,周学恺却不觉得,自顾自将江驰的罪行全抖落出来,“说真的,小荔,要不你和他处段时间试试,我这哥们渣是渣了点,但和他谈恋爱是真爽啊。”
“你看,一听说你是当伴娘的,立马就把你搭档给顶了,不放过任何能和你牵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