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郎神那如同被爆菊一般的惨叫声,朱月坡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心里一阵畅快,仿佛潜意识里对这种事儿有那么一丝。。。向往?
m逼的,老子堂堂七尺男儿,正门能往那些方面想来着?朱月坡晃了晃脑袋,驱走这些邪恶的念头,抱着大哥大问道:“二哥啊!咋回事儿呢?小弟我今天忙着呢!估计是有心无力了!您还是自己享受师父的教导吧!”
“别。。。别的啊!”电话那头的二郎神仿佛在做什么剧烈运动似地,说话都气喘如牛。听到这声音,朱月坡不由得菊花一紧,暗道自己英明神武,还好刚才没有答应救他,不然说不定自己也会晚菊不保!想到被一个猥琐、邋遢、面貌丑陋还是个瘸子的叫花子蹂躏,朱月坡心里不由得一颤,丫的,实在是太邪恶了!
“师兄啊!我看你挺忙的!我还是不打搅你了吧!咱们有缘再见!”话音刚落,朱月坡不由分说便挂断了电话,挂断电话的同时,他仿佛听到了二郎神那撕心裂肺的一道惨叫!顿时头皮一阵麻,看来这堕落,还真不是任何人都能玩儿的!
带着队员回家,还没走出球场,大哥大又急促的叫了起来,朱月坡喜欢别人拿羡慕的眼神看着自己,那感觉,简直爽翻天了!
“喂?又是谁呀?我不是说了吗?老子最近忙着呢,一分钟上下几千万的事儿!没空和你们这些闲人扯淡!”这话一出,顿时便有几个身材火爆,衣着暴露的女人一脸花痴的朝朱月坡靠了过来。
朱月坡心里那叫一个激动万分!什么叫装。B?很明显自己现在便是!而且装得十分有水准!他牢牢抓住了现实社会有钱就有三妻四妾的本质,恬不知耻的小小透露了一下自己的腰包,顿时便又女人倒贴上来!这让一个老光棍如何不激动?
恩?一分钟上下几千万?电话那头明显被他这话唬住了,良久,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默罕默德默罕默布德布嚓布舒夫绕斯里斯基,你说的应该是冥币吧?”
朱月坡的大哥大听筒声音那叫一个大,如同安装的是高音喇叭似地,本来两个准备**朱月坡的女人,听到这话,顿时脸色一变,同时朝朱月坡脚下吐出一口浓痰,道了句:“装什么大头蒜!”然后便扬长而去。
尼玛!朱月坡此时想杀了电话对面那人的心都有了!m逼的,那家伙简直就是欠收拾了!到手的mm和大腿就这么没了!这叫他如何不怒?但对面可是那个号称法力无边的耶稣老神棍!自己还没有摸清他的老底之前,是万万不能和他对着干的!于是朱月坡只得忍气吞声道:“师父啊!啥事儿呢?”
“哦,没事儿,就是想你了!赶紧过来给师父拜年吧!嘿嘿,偷偷的告诉你,为师即将飞升神界,哇咔咔!高兴吧!赶紧的,给为师滚过来!否则!哼哼!”
耶稣的话很有威胁性,朱月坡只得无奈的回答道:“好吧!我这就去!”
对球员们做了个揖,朱月坡转身便朝耶稣的住处奔去,但是很快他便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迷路了!当初二郎神那厮带着自己也不知道蹿了多久,反正穿了不下十条巷子,钻了不下十个狗洞,最后才找到耶稣的老窝。
朱月坡是个路痴,关键时刻手里又没指南针神马的道具,大汉三声:“三哥,救人!m逼的,老子迷路了!”
没人应答,朱月坡只得无奈的拨通了耶稣的电话,谁知道那家伙丢下一句:“有事儿,对天大叫三声,信酥哥,得飞升!保你有惊喜!”
“嘟嘟”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盲音,朱月坡只得把大哥大别进裤腰带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扯着嗓门叫了起来:“信酥哥!得。。。”
“哗啦”话音未落,楼上的窗户突然被人推开,紧接着便是一盆黑乎乎的污水泼了下来,朱月坡猝不及防,顿时被淋了个透心凉,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朱月坡差点昏厥过去!尼玛,这水是做了什么的?咋这么臭?就好比茅坑里的大粪一样!不,应该说是比大粪还臭!
“谁,谁Tm作死,给老子滚出来,我乃耶稣坐下白衣大主教,尔等凡夫俗子安敢辱吾?我。。。”朱月坡的话还没说完,“嗖”又是一只巨大的花盆丢了下来,朱月坡顿时大惊,暗道一声这些人卑鄙下流,居然暗算!连忙一个恶狗扑屎,躲过这要命的一劫。
但就在这时,一个年近八十岁的老婆婆猛的从巷子深处窜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鸡毛掸子,看样子是冲自己来的!朱月坡暗道一声不好,转身便跑,但楼上那家伙仿佛跟自己有仇似的,“嗖”的又是丢下一条白花花的内裤,朱月坡隐隐约约还看到那内裤上面沾满了黄色的固液共存体!
草!没办法,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才是王道。当初的韩信和刘邦不就是这样?当下朱月坡只得硬着头皮朝那个拿鸡毛掸子的冲去,因为那内裤实在是太臭了!天知道上面的粪便是憋了多少天才嘣出来的!
“小子,我看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转悠多时了!说吧,老娘的内裤是不是你偷的?哼!别不承认,看你贼眉鼠眼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赶紧的,交出来!不然,嘿嘿,你的菊花。。。你懂的!”老太婆说着还对朱月坡抛了一个媚眼,朱月坡不由得浑身一颤。
丫的!连牙齿都没了,咋还这么龌龊?动不动就想爆人家菊花来着!朱月坡敢打赌,这老太婆年轻的时候绝对是怡红院的一枝花!不然哪里有这么强悍?都七老八十的人了,还油光粉面,一副宝刀未老的样子。
“婆婆,我。。。”朱月坡正待解释自己根本就没有偷过什么内裤,再说了即使自己偷,也不会对一个老掉牙的女人下手吧?那实在是太不道德了!
“天杀的!老娘有那么老么?”朱月坡忘了一件事儿,那就是不论在哪一类女人面前,千万别提“老”这个字,遇到四五十岁的大婶得喊姐姐,遇到七八十岁的婆婆,估计也得喊姐姐吧!
老大婆劈手便是一鸡毛掸子,如同电影里面孙猴子棒打白骨精一般,劈手便给了朱月坡脑袋瓜子一下,“啪”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朱月坡的脑袋顿时便长了一只独角。
朱月坡正待作时,突然平定里一声暴喝:“谁敢伤我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