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哟,嘿哟。
从某种角度来说,掐住大黄的嘴,算是控制风险,主要是控制张家两人打死大黄的风险。
虽然大黄已经是条非常成熟的狗了,连孩子都能自己生了,难保不会因为哪下子吃痛反射性地咬人。
母子俩也在村里几十年了,跟猫猫狗狗的打架也都是常规操作,大黄这从城市来的后期又被养在后院的深宫贵狗,想咬她俩纯属做梦。
你一个反射性地要张嘴呢,娜莎阿姨那头就反射性地一刀子。
娜娜终于完成了最后两级砖头,直愣愣地就来到了两人面前。
『呀,这狗真小,跟耗子似地。』
张家哥哥很宠溺地看着自己家闺女,其实狗崽子没有多小,而是自己家闺女长大了啊,当初大黄生的时候,这孩子才多大点,现在已经窜了这么老高。
谁家耗子这么大哟。
嗯,如果小舅舅在,就会跟张家哥哥好好盘一盘,打开抖音,搜一搜南方老鼠有多大。顺便介绍一下南方的蟑螂。
嗯,很好,将来上学不会受欺负。
灶上的水刚坐上没有多久,正好温热,娜莎阿姨把脐带砍断,拿出瓢来,把小狗浇了浇,洗掉一身的沙子和血,看起来好多了。
奶奶和孙女两个看着小狗纯黑色的皮毛陷入了沉思。
哎呀,看起来不是老张家的崽啊。
哦,顺带一提,老张家和张家不是一家。
简单就是张家和王家的冤枉了老张家的。
老实说,大黄舒服了不少,一直觉得自己要拉屎,没想到就生了。
大魔王害人啊。
哟哟哟,老张你可按住了我,老二要出来了。
第二只半黑半黄的小崽子也顺利降生。
三个人看着大黄,就想看看后面这只,它还有没有墨了。
没让人失望,第三只崽子的墨汁还算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