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呆滞的目光,画皮怔了下,刚想说话,一旁的风铃出几声清脆笑声,“咯咯,傻妮子,你的易容术在水里泡的鬼不像鬼,人不像人,吓到狱了!”
“啊!”听到她的话,画皮一怔旋即惊叫了一声,玉手捂着脸,连忙跑到了河边去,慢慢的清洗了起来。
躺在地上的风铃看着画皮那可爱摸样,又把目光转向面色苦笑的方狱轻笑了一声,“咯咯,是不是吓到了?”
方狱一个扭头,看到她那胸前的玉兔因为她的笑而颤动,连忙将目光转向天上,摇了摇头淡声道:“不是吓到,是不懂,好好的,干嘛不以真面目示人?”
这句话一语双关,既说了画皮又说了她,风铃的当然也听的出来,摇了摇头笑道:“因为我们怕注视!”
“怕注视?什么意思?”方狱喃喃了一句,不是很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这都不懂,笨,因为我们漂亮,不想每天都被你们这群男人像是看到了稀奇动物一般围观!”风铃轻笑了一声,坐了起来,像是无视方狱的存在一般,拉了拉罩罩,然后将散抓在一起,拧了拧水。
两个勾人的动作引起方狱体内的一阵邪火,险些一跃而起扑了过去,不过他知道他现在如果一跃而起,估计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不懂,还是不懂,在方狱的印象里,一般漂亮的女人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围着她转,现在风铃的话让他有些矛盾了。也更加确信了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摸不透啊!
“哧”河边的画皮清洗完以后,玉手拉着裙摆用力的一拉,撕了一块手帕那么大的布,也做成了面纱,戴好以后这才转身向两人走来。
眼前的画皮让方狱眼前一亮,湿漉漉的头上插着一支白玉簪,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她的身上,胸前的双峰高高挺起。
撕破后的裙摆将那细嫩的双腿露了出来,诱人的滚圆,前凸后翘的娇躯和没穿没什么区别,此刻不脱胜过脱,这种若隐若现的诱惑更让男人口干舌燥,这让他心里第一次对这两个女人的摸样产生了好奇。
“狱,我们现在怎么办?”画皮似乎没有现方狱盯着她的呆样,一边拧着湿漉漉的长,一边说着。
“呃”听到她的话,方狱怔了一下,连忙再次把目光转向星光璀璨的夜空,疑迟了下才淡声道:“你们这样子怎么回去,还是等衣服晾干了夜深一点没人了在说吧!”
“咦,这片森林怎么没了?”风铃转身看到身后一片灰烬的旷阔惊咦了一声。
躺在地上的方狱嘴角扬了扬不冷不淡的道:“被我烧了!”
“什么!”闻言,两女面色一惊。
当即方狱轻笑了一声,将那天血林子的事情详细的讲了一遍。
听完后两女都是满脸的惊讶,看着方狱像是怪物一样,没想到眼前这个平时说话和气的大男生,脾气却是如此的爆,其实她们却忘记了一个月以前她们刺杀他的时候,方狱身上的那份冷漠。
三人坐在一起又闲聊了好一段时间,当然方狱也经住了两女活脱脱的诱惑,他叹了口气,做了起来:“好了!你们衣服也都干的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我们现在出来了跟你,住哪?”画皮看着方狱可爱的吐了吐香舌,问了一个让方狱头疼的问题。
“这个???这个???”方狱挠了挠乱糟糟的头,想了下沉声道:“我家是已经注满了,你们两个暂时住我家旁边的那个酒吧里!”
“不行!”两女相视一眼异口同声的娇声叫道,话里面满是不满。
听到她们两个人的话,方狱有些汗颜了,其实家里放假还有一间是空的,不过没有床罢了,以前是给邝念儿准备的,他也不打算让别人住进去,当即调侃的说道:“那你们想怎么样?要不和我睡?”
这原本是方狱的一句玩笑话,没想到风铃还当真的思索了一下,点了点脑袋笑道:“咯咯,这个主意不错,之前我和画妹去你家找你的时候,我还告诉一个满脸胡子的家伙我们是你的女人!”
话不惊人语不休,风铃说话可谓是毫无顾忌,而且招招致命,也不知道她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听到她的话,方狱自然知道她说的满脸胡子的家伙是指锯子,心知现在是有八张嘴也说不清了。
“啧啧,聊的挺欢,我们出来这不是打扰人家了?”这时一个恶心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了出来。
方狱眉头一皱暗道不好,当即站了起来,可是猛然的站立,让他感觉到一种天晕地旋,双腿的骨头也是刚刚愈合,在加上他在防空洞内走了这么久,阵阵钻心的疼让他险些倒了下去。
风铃和画皮两人的美眸也是散过一丝寒光,一跃而起,紧紧的站在方狱的身边,倒有和他一同生死的感觉。
应着声音,不远处渐渐浮现出了三个身穿白色衬衫的男子,慢慢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