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事包在我身上。”李书很爽快的拍着胸口道。
李蔓点头,缓缓站起身,“那,这事就这么定了,若没别的事,我先回房了。”
“这么急?”李书有些舍不得。
其他人其实也一样,只是没像李书一样说出来罢了。
李蔓看着众人,温婉浅笑,“李画今儿才回来,路上肯定辛苦,晚上该早点歇着。再说,明儿晚上就要给你们上课,我也需得做些准备。”
“要我帮忙么?”李画问。
李蔓想了想摇头,“现在想不出,等明儿有需要再找你。”
“嗯。”李画应着,一边下了炕,“我送你回屋。”
他本坐在离她最近的地方,送她也是自然,可他这一说,其他人的目光陡然异样起来。
李书拎了窗台上的油灯,“四弟,你歇着吧,这一路回来辛苦了,送媳妇回屋这事还是交给我吧。”
李画微微一愣,旋即看了李蔓一眼,轻轻一笑,“好,”
李蔓也抿嘴儿一笑,对于他们兄弟之间的这点小争宠,她并不介意。
她自走在前头,李书赶忙拎着油灯撵了过去。
东屋里的光线一下就暗了起来。
黑暗中响起李言的声音,“看他怎么回来?”
果然,不一会儿,就听见李书一脚绊到了门槛的声音,屋内顿时响起小五等人的嗤笑声。
李书也不甚在意,关了房门,等适应了屋内的昏暗,这才爬上炕。
一上炕,看着左右都是兄弟,李书的脸都绿了,话说这张炕一睡就是五兄弟,小时候也没觉得咋样,如今还真是挤啊,小五那小子睡觉总是喜欢横过来,那条腿总是会压着他的肚子,郁闷的。
哎,什么时候能搬到媳妇房里,只跟媳妇一张炕就好了啊。
——
李蔓躺在炕上,想着明晚此刻,屋里会多三个大男人,她还要做他们的老师,这件事让她紧张,同时又觉得新鲜。
其实,她的爸妈都是老师,而她也是正经师范大学毕业,只是,除了实习那段时间外,她再未踏过学校的大门,未教过一日的书罢了。
罢,能帮自己的男人脱离文盲,这于她来说,本就是好事一桩。
不过,要从哪儿教起好呢?aoe或者123?噗,幼稚园的小朋友么?
一想到那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并排坐在小凳子上,像个孩子似的聚精会神的听她讲课,李蔓自己把自己给逗乐了。
刚抿嘴一笑,脑海里突然想起李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猛然一惊,未及思索,已经本能的掀了被子,下了炕,将炕梢那块破门板搬了出来,死死的抵住了房门。
然后又试了下前窗的栓子,觉得不够牢靠,最后找了平时洗衣用的棒槌,重新抵住了窗户,试了几下,根本推不动,而且不易打开,她这才拍了拍手,放心的回到炕上。
如此一番,倒也觉得困了,一翻身,面朝床里就睡了去。
原以为这一觉可以安稳的睡到天亮,可哪知,夜半三更,夜凉如水月如钩,她又被‘鬼压床’了。
睁开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庞然大物,李蔓吃惊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你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想进来自然就进来了。”李言伏在她身上,脸上挂着邪肆的笑意,一双手早已伸进肚兜,各握着她的一处雪软兴致嫣然的揉着。
李蔓吃疼,气的一张口,先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李言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力道陡然加大,一双大掌几乎要将那雪白绵软捏碎。
“李言,你。。。。。。”李蔓疼的差点落下泪来,刚想骂,他火热的唇便堵住了她的嘴,将她一腔怨愤怒火尽数吞进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