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呢,不要用牙签扎我。”
此话说完,反正许岁辞是害羞了,攻击别人的弱点并不好,瞎说什么大实话,哇哈哈。
况且作者在书里描写很详实,原主许岁辞是一夜七次的疯狗攻,虽然他每早都认真端详自己的小祖宗,从内心发出确实担得起赫赫威名的感慨。
而作者唯独没有具体描写萧倦,估计嫌给他身上安装的技能太多了,增加一份神秘感。
萧倦沉默半晌,仿佛在测量着什么,冷静问一句,“你要不要确认一下。”
“什么?”许岁辞瞳孔小幅度地震。
“牙签。”萧倦蓦地低笑,贴在手臂的嘴角喷薄出潮湿的唇息,震得许岁辞的心尖儿一阵阵得酥麻。
天才也蛮会接油腻笑话的嘛。
许岁辞反手捏住萧倦的耳朵,小指一勾,轻巧挂住了对方口罩上的松紧,与猝不及防掀开人家的小裙子一样迅速又缺德。
萧倦不笑了,“你敢。”
笑容彻底转移去了许岁辞脸上,柔润的大眼睛流露出胜利的喜光,“以后别到课堂上找我,我还要脸呢。”
话中音是,你敢再招惹本少爷,我当众掀你口罩!超凶的!
眼角一边谨小慎微地打量四周的动静。
所有人都在认真学习,但绝对是佯装的,他甚至看见丁佐楠趁MISS陆发花痴的间隙,与两个伴学悄悄咬耳朵。
萧倦从来只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心,任何人都会在他行动之前帮他做好所有铺垫,并以膜拜的眼神恭维他的背影。
许岁辞就不会主动。
萧倦继续懒散地贴着他最喜欢的肌肤,即使天气炎热也能明确感受到身旁人发散的余温,带着天然甜美的腻香。
“我不知道你的手机号。”
你早该主动给我。
总是靠着直觉寻找想要的人存在一定概率问题,萧倦才发现如果彼此留下电话号码方便多了。
那天跟白烨加微信也是随口一说的,他打算让许岁辞主动跳出来喊不行,结果后面发生的情况反叫萧倦在醋海里做足了自。杀式潜泳。
萧倦从一岁到二十岁学什么会什么,兴趣来得极快而厌烦颠覆得更快。
除了画画,很多时候他都魂游在外,总一副兴致缺缺模样。
所有看见他的人都会如神祇般高高捧着他。除了许岁辞之外。
他把无暇剔透的肌肤晒黑就是不听话的证明。
还有许岁辞让他第一次产生了一股酸酸辣辣的内心感触,特别神奇。
对于某些方面,萧倦痴呆得像他家里成堆叠放的白纸,例如人与人之间如何进行正确的感情表达。
他只会凭借本能紧紧黏贴住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照猫画虎现学现卖,一点点地摸索出各种笨拙的小手段,企图得到对方的主动回应。
许岁辞竟要赶他走。
这是萧倦完全没料想到的。
“电话号码给我,我就不来了。”
萧倦的手指一撩一撩地摩挲着许岁辞的小臂,而后去了滑软的大臂,修长的手指缓慢撑开半袖的缝隙,在那里隐藏着一条淡化到微乎其微的晒痕分界。
只肖用手指印摁几摁,娇嫩的肌肤不管白皙也好,蜜色也罢,都会满满得渡过一层迷人遐思的柔粉。
爱不释手。
萧倦的意识无形中游走幻想,如此完美的胳膊上可以绘制一幅日本浮世绘风格画作,果身的男与女正以两种肌肤色彩在纤细单薄的手臂间交叠放纵,破碎不堪的画面里添加浓稠的欲流,令人的每根血管都能渗透出烫人的温度。
许岁辞见他双眸痴痴凝视,拔都拔不开的沉醉,衬衫半袖被手翻开到最高位置,再往内看就要扯衣服了。
这是我的胳膊呀,这是我的皮囊呀,你清醒一点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