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杰恢复神志后,他打量着周围,一声不吭站在原地。
“啸哥,您认识的?”周豪问我。
“我在里面认识的朋友,他叫梁杰,你可以叫他刀疤。”我说道。
周豪看了一眼梁杰,上前与他握手打招呼。
“原来是啸哥的朋友啊?刀疤哥您好,我叫周豪,虽然您和啸哥差不多的年龄,但我还得尊称您一声哥。不得不说,您太猛了,但下手得注意分寸,别闹出人命又进去蹲了十年八年。”
话说期间,周豪递给梁杰一支烟。
梁杰抽了一口,整个人慢慢缓过劲儿。
我抓住梁杰的手,帮他把脉,发现脉络很乱。
这也就证明梁杰只是表面上镇定,但他内心还在挣扎。
我把梁杰的手给翻过来,果然和我猜的一样。
梁杰的手臂血管已经变黑,这才是第一天就已经破了禁忌,幸好梁杰没杀花臂壮汉,要不然我还真不好把梁杰从悬崖中挽救回来。
随后,我从旁边拿来一个玻璃杯,往里面倒下一杯清水。
随后割破我的手指血,往水里滴落几滴鲜血,混合在一起后,强行让梁杰喝下去。
我之所以有把握把梁杰从弯路带回来,除了他相信我之外,另外我是学道之人,身上的鲜血比较特殊,不仅仅能够镇压邪祟,更能当做一种药物,让梁杰这种特殊命格的人镇定下来。
我的一举一动,把周豪给看呆了。
他也许接触过风水,亦或者是道门五术,但他应该没见识过我用自己的血兑水给别人喝。
也许这样会有传染病,但这是唯一让梁杰静下心的办法。
所以,不能再等了!
必须得处理梁杰的柳树干爹,要不然梁杰这辈子都会活在痛苦之中。
“处理一下这里的事情,把事情做的干干净净,知道不?”
“好!啸哥您放心!”
我对着周豪千叮万嘱,并不是对所有人展示我有多大的能耐,而是不想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尽管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周豪到底是什么来头,但他能召集千百个手下干活儿,显然他并非是个社会闲杂人士。
于是,我和梁杰离开大排档,连夜驱车赶往梁杰的老家。
撵转了几百公里,终于抵达梁杰老家所在的县城,时候还早,我俩找个了旅馆暂时休息一个小时。
一觉醒来后,已经是中午两点,外面的太阳很猛,窗帘都挡不住。
梁杰比我醒的早,我刚睁开眼睛,梁杰忧心忡忡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