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不修的话,这几天的时间可就都浪费了。
扎花机的作用就是在冬季的那么几个月,能多做一些出来,能多赚点钱。
有些苦恼,这台扎花机是上海生产的机器,非常不错。但是他们也只会用,不会修,也不敢修,生怕搞坏了,专业的事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嘉轩伯,我试试。”
鹿兆鹏走了过去。
他又一家内衣店,十来台缝纫机,其实和这个扎花机有点像,维修方面多少的也会一点儿。
凑上前去看看。
很快找到了问题所在。
只是随意鼓捣了下,扎花机又恢复了正常。
把白家的人都看愣了,没想到鹿兆鹏还能有这手艺,难不成学校里头连扎花机的知识都教。
很简单的东西几秒钟就行了。
就跟后世的开锁师傅一样,捣鼓一下可能一分钟都不要,但是人要收你一百块钱的维修费,都是技术。
白嘉轩看了下鹿兆鹏,又看了下自己的两个儿子。
自己的两个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长得也非常的健壮能够顶门立户。
但是如今和鹿兆鹏比对一下,还是差了不少。
“嘉轩伯,好了,没什么大毛病。”
白嘉轩继续上前踩踏了起来,声音又正常起来,确确实实是好了。
他家没钱,正是因为娶了新媳妇又置办了这台扎花机,才把钱财给耗光了。
“兆鹏好手艺,太谢谢你了。”
由衷的感谢,他家还要靠着这台扎花机生存呢,多少还要能赚些钱。
鹿兆鹏在村里逛了下,碰上能帮的都帮衬下,积攒下口碑。毕竟是老家。
待到鹿兆鹏走后,白嘉轩发觉到了白孝文有点不对劲。
把他们两兄弟领到了门楼下。
“这四个字,耕读传家,都明白吗?”
两兄弟回答道,“明白。”
“明白就好,年后就跟你们鹿三伯到地里务庄稼去。再也不要说谁在哪儿念书干什么事的话了。各家有各家的活法,咱家也有咱家的活法,咱只管按自己的活法去做就行,不要管其他人怎样。”
白嘉轩活的挺通透。
现在自己的两个儿子也都长大了,能分担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