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太阳穴,斜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深深叹出几口气,从兜子掏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揭开盒子,从里边拿出一个钻石戒子,这是他上个月特意订做的,闪闪的钻石发出耀眼的白光。
“晨惜,这个戒子我一定会戴在你的手上”
离开咖啡馆的晨惜,开着车去了南宫集团,自从她决议要和南宫呤、飘零断绝来往后,她就在没有来过这里。
门卫在见到她,也是显得非常惊讶,友好的跟她打着招呼,晨惜也是换之以礼,南宫博退休后南宫呤就成为集团的总裁,而且这段时间还跟北氏集团有一项大的签约事宜。
听到秘书说晨惜来找她,马上迎了上去,又叫秘书端茶倒水的、又询问着有没有用过午餐,看着南宫呤忙前忙后,晨惜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我说南宫,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不要整的很那啥”晨惜居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秘书看着两个人这样,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关上门出去了。
总裁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在秘书离开后,南宫呤却爆发出自己的不满“你还好意思跟我说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你有没有想过那天你对我和零说的话,我们又该有多伤心,零回家后一直都挺伤心的”
南宫呤心里一直压着一口怨气,对晨惜的埋怨,还有对北辰病情的担忧,加上飘零前期差点流产,这么多事都赶到一起,他怎么可能会保持冷静,还有昨天晨惜突然的离开,更让南宫呤气愤着。
晨惜一时慌了,两个人认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南宫呤发这样大的火,自从他和飘零结婚后,晨惜一直都躲避着他,一个人的爱不会随着婚姻而去有什么感觉,只不过直接升华成了亲人。
摸着他的手,晨惜一脸诚恳道“对不起,我知道那些话伤害了你们,但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让你帮我个忙,跟我一起去见骨髓捐助者”
在刚刚开车的途中,晨惜接到了医院来的电话,说明约会地点,如果她自己去的话,担心会没有说服力,她也不想叫尹智宪陪着她,毕竟他们现在在恋爱。
南宫呤也从医生那里听说了这件事,二话没说套上外衣,让晨惜先去停车场等他,几分钟后他开着车停在晨惜面前。
坐在车里,两个人又讨论了北辰的病情,就如医生所说的一样,北辰现在没有生存欲望,这才是最糟糕的情况,南宫呤一直有句话迟迟没有问出来,今天是一个机会,因此说了出来“你的心里还有辰吗?”
“没有的话,也不会这样了,虽然这样我依然不会轻易原谅他,轻易地放开我的手,这点叫我很伤心”晨惜想都没想,直接说了出来。
声音的平静,让南宫呤看到她的心。
如同五年前的那场宴会上,北辰说着那些话的时候,晨惜的心已经明确了,只是这两个人都太执着,也喜欢把问题沉淀下来,独自承受着,才会变成现在的不坦白。
看了一眼晨惜,看着她在笑,南宫呤突然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他的心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不过他还是很赞成晨惜现在的想法,一定要好好惩戒北辰,让他知道爱情是相互的,信任是彼此的。
在他们车子继续行驶时;,怎么也没有发现后边一直有辆车在跟着,尹智宪的表情可怕到极点,早就有人说过晨惜并不爱他,他还是自欺欺人,说只要真诚一定会感化她,听到北辰得病后,就迫不及待的去帮助他。
“诺晨惜,我是不会让他活下来的”尹智宪本身接近晨惜就是有着某种目的,回想着几分钟前的事情,律师打来电话,告诉他晨惜是从医院出来的。
眼中带着杀气,冷冷一笑,终究你还是知道了,那么他就会死,想到这里尹智宪的车速又提升一些。
静静的小道上,没有车辆,连人都没有,晨惜、南宫呤下车后走着,怎么也没有想到约会的地点会是这样僻静之路。
两个人站在这片荒芜的地上,一时不知所措,拿出地址,晨惜确定这里没有错,但是鸟无人烟,捐助者难道会在这里?
前边是一个大水沟,南宫吟伸手拉着她,下面的水沟也散发出难以忍受的气味,晨惜的头皮都跟着发麻,如果不是为了北辰,她才会来这种地方。
只是当他们翻阅过水沟后,眼前的场景令两个人大吃一惊,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们现在终于懂了,刚刚还是清贫一片,如今却是繁花似锦。
街道上热热闹闹,一片喜庆洋洋,他们似乎在庆祝着什么,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两个人的思绪,看到是医生的号码马上就接,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晨惜拉着南宫呤跑进了一个小店里。
这是一家小小的饭店,人也很多,晨惜、南宫呤走进后,也被这里的场景所吓住,就是在城市里也没有见过这么多人集中一起吃饭,效益真是太火了,医生从一个小小包间里走出来。
“是不是吓到了,赶快进来,他们都在里边呢”医生看着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刚刚经历了什么,一边让他们快点进来一边又叫服务生在加几个菜。
这里的包房跟城市里也是不一样的,却有着一种宁静感,晨惜最喜欢这样的环境,在这样的地方交谈是最好的,走进包房里,两个小男孩坐在那里,衣服破破的,也没有大人跟着,晨惜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
“这、、、”
“他们是孤儿,早在一个月前他们就给我们打来电话,要捐赠骨髓”医生袒露两个人的生活环境,不过言语间有一种同情和怜惜。
“开什么玩笑,叫这么小的孩子捐赠骨髓,又没有监护人,如果出现什么意外,谁来负这个责任”晨惜费解的看着这一切。
南宫呤和她也是一样的想法,原本一开始以为是正常家庭的孩子,怎么都没有想都会是孤儿,在看看他们的神情,似乎有着什么难言之隐。
医生其实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两个孩子这样热衷捐赠骨髓的事情,但是电话都已经打来了,总得见一面在说,其中大一点的孩子还说什么时候可以。
晨惜看了一眼南宫呤,把他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