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楼的一楼,每一日都生着故事。都是一些不同的战士,演绎着同一个故事。至于那些贵族老爷们,人家往往是二楼起,丢不起这个份儿!
这个故事无一例外都是一些喝高了的战士拍着桌子叫骂,或者是被酒精烧坏了脑子的亡命之徒。
也有人要问怎么不见前来捣乱的青皮混混?这个问题问的好,要想捣乱就要看看每半个祷时都要在红灯区巡逻一遍的城管大哥们答不答应了。
今日就有一个不开眼的,很明显就是喝红了眼睛的那种。只见他大约二十开外,身子有些消瘦,眼睛很亮。
他很是不满侍应的服务态度,猛的一拍桌子,酒杯就一蹦三尺高。
“侍应,怎么还不上酒?爷叫了多少遍了?”
端着盘子的侍应永远是那么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轻蔑而快的扫了那青年桌上一眼,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懒洋洋道。
“没钱别称大爷!老兄,您的会员卡只是初级的。只够上一瓶酒的,您要想喝酒的话,先给钱,保证让您喝个够!”
你们瞧瞧,就这个态度,能不让人火大嘛!
要是换做别人,肯定是掏出一把金币,拍在桌上,喷侍应一脸,叫嚣道。
“叫你狗眼看人低!大爷我就不差金币!”
这个时候,侍应立马就会换一副嘴脸,低头哈腰,殷勤无比。而拍金币之人,总是一脸倨傲带着一丝满足的看看其余众人,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但显然,能坐在一楼大厅的就不是个有钱的主儿,大多都是打肿脸充胖子的角色。有钱的都在上头呢!
侍应的一番话,差点就没让这人一口噎死。
他的一张老脸憋的通红,额头青筋暴跳。
“这是什么酒?这么贵!?这不是明抢嘛!”
没错儿!这剑南春也分级别的。像这种普通大厅里的酒,就要十个银币一瓶,正如它的广告所说“不求最好,但求最贵!”,至于那种供二楼客人精装剑南春,价格立刻攀升到五十银币。此外,还有什么82年的至尊典范,反正这大厅之人没人喝过,也不知道价格,恐怕和同样大小的黄金有的一比吧。
“没错儿!就是明抢。你还喝不喝了!”
侍应也没给什么好脸色看。
“混蛋!你当本大爷是什么人?”
小青年已经深深感觉到了一种侮辱,一巴掌下去,桌子哗啦啦散了一地!
“谢谢!损坏桌子一张,二十银币!”
侍应生笑嘻嘻的摊开了双手。
小青年已经出离愤怒,他的口水恨不得喷小二一脸。
“小爷我可是中级战士!走到哪儿都是奉若上宾的主儿!”
侍应生仍然是一副风轻云淡,古井不波的模样,掸了掸衣袖,反问道。
“管你是什么人?!你知道这酒馆是谁开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