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民大伯不再回话了,他划着小船越行越远。
苏锦缘只好换一种方法:“天色不早了,我们想找个地方歇歇脚,请问这附近有镇子吗?”
渔民大伯终于又回话了:“往前走五里地,有一个赤水镇。”
“多谢大伯!”
只见那大伯撑着竹篙,略一用力,那一叶扁舟就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转眼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第二章 两个方法
既然从那个大伯口中得不到答案,那赤水镇上也总有人会知道渡河的方法。
再加上大家也赶了好几天路了,确实需要稍作休息,补充点干粮。
这个镇子的名字以赤水河命名,名为赤水镇,赤水镇上最多的就是客栈,但所有的客栈都住满了,因为有很多过不了赤水河被困在赤水镇的人,所以客栈都住满了。
就算是有钱也买不到房间,六个人一时间无处可去。
六个人一边在街上闲逛,一边寻找可以住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伙人将一个在路边摆摊的老伯按在地上狠狠的打。
苏锦缘最看不得这种事情发生,撸起袖子就要替老伯讨回公道。
萧攸明拦住她,告诉她一切交给他。
虽说强龙难压地头蛇,但首先地头蛇得够厉害,但很明显这些恶霸都是欺善怕恶的货,一看到萧攸明的身手如此之好,根本不敢反抗,撂下几句狠话就屁滚尿流的走了。
“大伯,他们走了,你没事吧。”苏锦缘上前去把大伯扶起,却发现竟然是先前在河边给他们指引的渔民大伯。
“原来是你们。”大伯拍了拍身上的土,“我没事,看你们的样子是找不到住的地方了吧,去我家吧。”
渔民大伯名叫赵守义,住在河边,方便每日驾船捕鱼。
苏锦缘很奇怪:“河中不是有漩涡?”
赵守义解释道,虽然小船划到河中就会沉没,但在这一边是没问题的,而且赤水河中的鱼肉质鲜美,所以卖得很好。可是赤水河中常有漩涡,小船很容易被卷过去,所以渔民在赤水镇是高危职业,现在赤水镇也很少有渔民了。
“赵大伯,您一个人住吗?”
赵守义再次解释道,他的妻子生女儿时难产去世,一直唯一的女儿相依为命,但唯一的女儿赵素梅也在四年前去世了。
苏锦缘有些抱歉,觉得自己不该提起这件事。
赵守义说道:“我看你们确实急着过河,我就把渡河的方法同你们说了吧。”
照赵守义的说法,渡河只有两种方法,第一,献祭,将年轻貌美的女子和祭品一起投入河中,三天之内,漩涡会消失,这三天便可以平安渡河,但由于献祭仪式太过残忍,在镇民的多次反对下,已经由原先的一年一次改成了五年一次,上次献祭仪式是四年前,赵守义的女儿赵素梅就是在四年前的献祭仪式上被丢进河中活活淹死的,所以先前赵守义提及过河一事态度并不好,因为这会让他想起他死去的女儿。第二,就是做布船。这种布不是普通的布,船也不是普通的船。布船是唯一可以渡过赤水河的船,但是这种手艺已经失传了,这种布也已经不存在了。唯一能织出这种布,做出这种船的人已经疯了。
“什么时候献祭?”
“半个月后。”赵守义道。
苏锦缘仔细衡量后,觉得等待献祭的时间和绕路过河的时间相同,不如去找那个疯子试一下。
☆、第三章 疯子不疯
一行人经过赵守义的指引来到那个所谓的疯子家,众人本以为疯子该是个女的,谁知敲门后,来开门的是个男子,而且打理得干干净净,书生气十足,一点都不像个疯子。
“各位上门,有何贵干?”那个穿着青衫的书生样的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