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是,张杰那臭小子是吧?”他父亲骂到,“行,我找他算账!”
“爸,我现在和他分手了,他这种人我再也不想见他,不敢担责任。”她恳求自己的父亲不要去找张杰的麻烦。
“这孩子得打掉!”他父亲说,“就为了一个没出生的小孩你就想自杀?这成何体统?”
“我……我想把他生下来,他太可怜了。”她说。
“闺女,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要是把小孩生出来,以后你还怎么去见人?”她父亲说着叹了口气,“我……算了,明天我们一起把孩子给打掉。”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要是打算吧孩子生出来我就没有你这个闺女,你要为自己的将来着想。”
未婚先孕只有两种结果:
第一种,孩子的父亲是抱着结婚的心态和她交往,怀了孕就会和她提早结婚。
第二种就是,孩子的父亲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和她交往,怀了孕要么是陪着他去打胎以后找个机会分手,要么就会在得知怀孕的消息之后立刻和她断绝关系,又或者会继续以交往的名义继续玩弄。
院长听了自己父亲的意见,最后还是妥协了,那一晚,是她一生中特别难熬的,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时不时坐起来摸着肚子,她念叨着:“别怪妈妈,妈妈也是被逼无奈。”
听到这里林书皱眉,有些奇怪的看着院长:“你对他的愧疚有多深?当时你又是多牵挂自己肚子里的小孩?”
“我当时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想去想,只是一个劲的对他诉苦,我不想把他堕掉,肚子里的胎儿,娘亲里的心头肉,那时候虽然没有哭,可我心里在流脓。”院长说。
林书皱眉不语。
后来,院长第二天被父母送去了妇幼保健院,做了流产手术,当初那个时候小女孩流产可不是什么习以为常的事,所以他们做做了很多保密工作,所以引流的事情没什么人知道。
流了产她整个人都觉得空荡荡的。
未成形的胚胎父母没有要走,留给医院自行处理,她父母带着她回去做月子。
“后来在五年前和一个公司的经理结婚,可是五年来一直没有生育,我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问题,最后陪他一起去医院查了生育系统,没有什么问题。”院长说。
“你刚才把前因告诉了我们,那后果是什么?”
“就在大半年之前,我不知怎么的就开始做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噩梦,我不知道自己应该从哪里讲起。”院长说
“那,你想从哪里讲就从哪里讲吧。”林书说。
“那天晚上,上半夜还好说,可是到了下半夜我总会在梦里梦到另外一个自己躲在一个血红的空间里,外面有个巨人用特别大的勺子把我拽出去,当我被拽出去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很不舒服。”
林书起身走到屋外:“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好像,在梦里我变成了一个婴儿或者是胎儿,被一次次人流,那种感觉让人窒息,特难过,每次我醒来都会觉得自己呼吸十分困难,我去照镜子还发现脖子底下有一个抓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出来的似得。”
“你继续说!”林书着拿出一把刀在院中老树树根处划了一道伤口,用小瓶子接着什么。
“自那以后几乎每天都会做噩梦,我老公最后受不了我的噩梦带我去医院检查精神方面,可是医院没给我任何解释,至于我脖子上的痕迹,医生给我的答案也只是被什么东西勒了一下留下来的,后来他受不了我的一惊一乍提出和我离婚。”
“我想你应该不会因为这种事才来找我的,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什么事?”林书手中瓶子里装满了乳黄色的液体,“仔细说说。”
“自打上个月后我的噩梦就从来没有停止过,而且愈演愈烈,甚至一个人在家里都会感觉家里还有什么人,似乎有个我看不见的人跟着我。”院长她似乎把事情说出来身心缓解了很多。
“不是感觉家里有什么,其实你身上一直有一个东西跟着你,只不过你没发现。”林书说。
“你看见了?”院长回答。
“我也没看见。”林书摇头,“你听好了,这瓶子的汁液倒在……你家有熏香吗?”
“有!”
“这瓶子中装的是一种油脂,只要倒在香料中,你就可以安然入睡,别担心不会有副作用,你先用一段时间看看效果,每次放一小点就可以了!”林书说到,“切记不要放的太多。”
“谢谢平大师,那明天晚上你还来吗?”院长说。
“不了,已经解决了。”林书拍了拍院长的肩膀,“之前和你说了,切记每天引产的人要控制在最小!”
“知道了!”
院长走出老宅,林书坐在凳子上冥想了一会:“你说她的五官败相会不会要了她的命?”
“你在和我说话?”我问。
“没有,咱们去睡觉吧!”林书说完就朝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