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萼梅。”最终那女子发话:“小女子名叫萼梅。”
眼前迷雾散开,韩修的心一下沉静,瞬时恢复原态。
她叫萼梅,梅花绿,不是他的那个芍药白。
芍药已经死了,这女子只是一样和她爱蒙面纱,一样的气质清雅,一样会抚《玉楼春》,但绝对不是她。
“如果没别的事萼梅告退。”那女子低头,转过身抱琴而去。
出门口时她裙角勾到屏风的雕花,几个挣扎下来薄裙吃消不起,呼啦一下被扯断,露出凝玉般一条长腿。
只是那么一瞬的艳光,她很快低头匆匆而去,可是张仲却被这片艳光勾住了魂魄,开始坐立难安。
徐妈妈玲珑,连忙凑过来耳语:“萼梅姑娘才来,张爷如果想要开苞,那可要趁早,我就卖个人情给你。”
张仲耳根开始发烫,抿了抿唇违心的说了句不急。
那厢韩修解意,连忙将杯一举,道:“如果张大侠有事可以先去,我这二弟贪酒,一时半会怕喝不完,有我陪他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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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房门之后晚媚褪下衣服,抓紧时间拿细朱笔在右|乳上勾了一朵芍药。
不一会张仲果然推门进来,搓着手象个初恋的少年。
晚媚于是回头,上身赤裸唇角勾起,轻轻说了句:“你来了。”
张仲的下巴坠地,不明白刚才那朵清雅的绿梅哪去了,眼前的人明明还是那眉眼,可却突然变成了朵妖艳的晚莲,枝叶招摇有千种风情。
“我自己画这朵芍药费力。”那厢晚媚又招手:“不如你帮我画吧。”
张仲的耳根这时倒不红了,也变成个尝惯香的嫖客,眼睛一挑上前,问:“你这朵芍药要画哪里,不会就在这里吧。”
说话时手里已经有了动作,指尖飞快的在|乳尖上一抚。
“那你说还能哪里。”晚媚横他一眼:“我都勾好了,你就帮我填色,桌上那白水粉里调了珍珠末,你可要填仔细了。“
张仲于是拾起笔来,耐着性子一笔笔将色填满,最后在晚媚右ru上画出了朵栩栩如生的芍药。
之后晚媚又让他将水粉吹干,他就立在那里吹气,气息一口比一口滚烫,眼见着那粉色ru尖一分分立了起来,最后饱满晶莹,象一朵含苞的梅花。
他胯下的男gen耐受不住,也悄悄坚挺,隔着小裤把长衫高高顶了起来。
晚媚轻笑,伸手去握住了他男gen,附在他耳间呢喃:“好人,你再帮我做件事,我就让它爽个够好不好。”
张仲不解,愣神的功夫手里已经多了条长鞭,黑色的长皮鞭。
“打我。”晚媚一把扯开所有衣衫,微收双腿仰卧在地上:“让我颤栗快活,求你……”
张仲握住皮鞭还有些犹豫:“这个,会不会……弄伤你。”
“求你。”晚媚还是那句,双腿交互摩擦,一只手按上ru房,眼里眸光的确是迷离焦渴。
张仲再不犹豫,一皮鞭抽了过去,在晚媚腰间留下一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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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媚吃痛,连忙咬紧牙关,半仰起身子呼了口气,勉强做出个享受的表情。
张仲于是又甩了一鞭,一鞭后又是一鞭,看着晚媚蛇一般在地上扭动,雪白肌肤上鞭痕交错,自己也开始兴奋,呼吸益发滚烫,心都要烧着。
最后晚媚不动了,侧卧着喘气,右|乳上那朵芍药莹莹颤动。
张仲连忙弯腰下来抱住她:“你没事吧,我手下已经留情的,只用了三分力。”
“没事。”晚媚大口喘息,一个挺身坐到了他胯上,解开他小裤直接让男gen进入:“好人,现在是你大发威风的时候了。”
张仲的心火顿时燎原,再顾不得许多,在她身下疯狂的顶胯,来来回回的穿插抽送。
到底是年近四十的人了,不能耐久,不一会他就泄了,喉咙里呜呜作响。
晚媚手里早就攥着头上的发簪,先前筹划时又练习过多次,于是抬手时精确无误,在张仲闭眼陶醉的一瞬,将发簪送进了他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