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立刻扬起脖子:“嗯!好深!”
良寒咬着一口气舍命陪君子,沉声:“你别停。”
路霄心领神会,还保持着刚刚前后摆动的趋势,良寒则在摆动的间隙里抬腰发力,用腰腹的核心把路霄顶到颠起来,只是几下,路霄已经迅速地爽到崩遗,双手因为良寒的双腿需要发力、无所适从地不知何处安放,良寒立刻伸出手与他半空中十指交叩,一下一下用力地往上顶他…
路霄舒服得直叫,到后面的节奏全部都交给了良寒,性器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小腹,溢出的精水就流到两个人相贴的地方,可这个动作太消耗体力了,大概十几下后,寒哥频率逐渐走低,路霄贪恋刚刚爽到白光一片的感觉,用滕盖夹他的腰:“继续,你怎么不动了?”
良寒在他身下喘气,是真的累得满头大汗,他哭笑不得地说:“我在生病啊霄霄,你知道你有多沉吗?”
路霄不想知道。
他俯下身去咬寒哥汗湿的喉结,打着商量:“再来十分钟吧,我们做完这一下就不做了。”
良寒长出了一口气,搂住路霄的腰,让他这么跪着把屁股稍微抬起来点,路霄乖乖听话地把姿势调整好,良寒搂着身上的老婆深深地运了口气,贴着路霄的耳朵说了句:“忍着点。”然后忽然蓄力开始往上啪啪啪地顶他。
路霄猝不及防,被顶得一耸,他没有想过这个姿势可以这么激烈,被良寒迅速地牢牢地按住了腰,那一舜间,路霄才清晰地感觉到什么叫做爱做到了啪啪作响,一股电流从下腹部直蹿天灵盖,他头一次清渐地感觉到他底下在流水,两个人的交合处打出连片的白沫,那种强劲的进发力直杵身体最深处,爽得路霄头皮发麻,爽他只想大哭
可能是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激烈了,路霄的身体开始下意识挣扎,良寒寒有那么几个瞬间差点按不住他!
“别夹…别这么夹……”
良寒掐着路霄的腰让他听话,路霄的盆底肌肉和小腹没几下已经开始剧烈地发抖了,路霄撑着床要起来,良寒按着他的后心让他趴下去,他俩谁都不是有意做什么动作,可就是激烈地拮抗了起来,那种底下绞紧的感觉海浪一般一股一股地涌出来,他们也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太激烈了,路霄受不了良寒这样,良寒也受不了路霄这样,只能搂着人用力地扇他大腿巴掌:“霄霄你别这样,你再抖我就射了……”
路霄被良寒顶到支着手臂打哆嗦,额头抵着良寒的肩膀发出混乱的声音,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在高潮,咬着牙混乱地说:“别射,别射…我还没到,继续!”
良寒简直崩溃,他大腿根已经全麻了,停下路霄不让,继续他又坚持不住,他抓着路霄的手在发抖,求饶说:“老婆我真的想射,我有点不行了…
路霄砸了他一拳,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别射你再忍忍!”
说着开始主动向后摆臀,随着良寒上顶的动作不断地往后坐,让他用力!
良寒简直就是崩渍,路霄里面热得能把他整个吸出来,他身体不在最佳状态根本受不了路霄这种索求,可其余的话他已经说不出来了,因为路霄在他节奏开始变缓的时候自己撑了起来,撑着他的胸膛开始在他身上疯狂起伏:“老公你顶到我了,用力……用力!
路霄在良寒身上一边哭一边叫,呻吟声前所未有的动情。
良寒头皮发麻,快感一被一被地堵住了他的喉咙,他什么都想不到了,霄霄要什么给什么,良寒用力地往上顶,在路霄大腿和屁股上扇巴掌,对他说荤话脏话,两个人一个不知分寸地往下坐,一个不知分寸地往里捅,路霄爽成了一滩泥,无所适从地激烈地在良寒身上乱抓,爽得没有了神志,最后有那么几分钟,他俩完全是凭借着动物性的本能在交合,两个人翻来覆去地做爱,榫咬的地方泥泞不堪,白沫就顺着他俩的大腿往下淌,良寒迷乱地和路霄纠缠在一起,神志不清地一边和路霄接吻,一边一下一下地用力上他……
路霄全身是汗,鬓角的头发全部贴在脸上,大腿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滑。
良寒气喘吁吁地和他纠缠在一起,浑身泛着一层光滑的水膜,灵肉合一的美妙让他们浑身激震,结束之后的几秒钟,两个人只够将将把身体分开,只够良寒搂着路霄的脖子亲了他的额头几下,然后两个人齐齐晕了过去。
路霄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这半个小时的短暂昏迷他朦胧中他轻轻咳嗽一声身体内部就跟着疼,手指一下都没法动,等身体再次疲惫地苏醒,路霄才发现他和寒哥连被褥都没有盖,身下的床单已经没法看了,这湿一块,那湿一块,路霄筋疲力竭地摸了摸自己大腿屁股上已经干涸的痕迹,感觉经历了一次古代帝王和爱妃厮混到要精尽人亡的荒唐感。
路霄伸手摸了摸了良寒的手臂,良寒似有所感地眼皮轻轻动了动,路霄立刻想起来寒哥还在阳,慌乱地爬起来摸他的额头:还好还好,没有发烧……他俩真是要禁一下欲啊!这要是把寒哥真玩出什么毛病,他怎么跟他父母说啊。
路霄胡乱地给良寒盖上被褥,小声在他耳边问:“寒哥,你身上有哪不舒服吗?”
良寒没有睁眼,哑声说:“……饿了。”
路霄立刻坐起来:“那我去给你热饭热菜,中午的饭行吗?还是你有什么其他想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