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寒听得直皱眉头。
没想到沈晚身上还有这种指腹为婚的亲事。
不过,转念一想,眼前这个“沈晚”到底是不是沈晚本人,还不好说。
他意味不明地看向萧令月:“你要回去退婚?”
“不去。”萧令月直言道
“为什么?”战北寒并不惊讶。
“这婚又不是我定的,我才懒得出面,反正我这辈子没打算再嫁人,沈家爱退不退,跟我无关!”
萧令月随意说道:“北北还在生病,这三天我得守着他,哪都去不了。”
“你就不怕镇北侯府退了婚,会毁了你的名节?”战北寒挑眉。
萧令月好笑:“我一个寡妇,要名节做什么?”留着过年吗?
战北寒被噎住,继而冷嘲一声:“你倒是想得开,也不怕忌讳!”
女子以夫为天,寡妇这个词,一向都是令人忌讳的,她反倒毫不在意。
“我这人百无禁忌!”萧令月笑眯眯地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况且寡妇寡妇,死得是丈夫!又不是我,我忌讳什么?”
战北寒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萧令月仗着自己身披马甲,暗暗诅咒了男人一把,莫名感觉心情大好,转头对管家道:“回去告诉我父亲,我三天后回府,镇北侯府那边他自己看着办吧。”
“是是,小的一定把话带到”管家抹着冷汗应下。
“你回去吧。”萧令月摆摆手。
管家偷瞥一眼战北寒,看到他没有反对,这才战战兢兢的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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