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立十成力道用空,脚下一晃,差点狼狈的摔倒,好在史阿伸手一扶,帮助林立站稳。
一旁静静看着的王越皱着眉头,道:
“这一剑有些力道,林州牧,剑术之道颇为不易。若林州牧有心学习,便请明日卯时至演武场,老夫会教你入门功夫和练气之法。”
林立回想刚刚出糗一幕,有些不好意思,唤过手下将二人带到事先准备好的院子休息,伸手把玩着长剑,五点就要起呀,还真是辛苦呢。不过想到史阿酷炫的那一剑鞘,林立心头火热,反而对明日的训练充满了期待。
一日悄然过去。
第二日卯时,天尚蒙蒙亮,林立便准时来到了演武场上。
正见王越史阿二人持剑互攻,林立脚步一顿,仔细看他二人手段。
“叮叮当当”
二人乃是用的真剑,兵器相击声在这寂静时刻显得极为清脆,凭着不甚亮的天光,林立隐隐见到两抹银光若长龙翻飞,剑来剑往,duang、duang的自带特技。
二人沉浸在切磋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林立的到来。剑法极快,不知不觉便已交手数百合。王越年逾七十,气力上要逊色三十岁左右的史阿许多,但他剑法精妙,虽渐渐处于守势,但总能看穿史阿的动作,格挡的极为轻松。
“呼呼”又过百余合,史阿连番猛攻,终于有些力竭,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却犹自不死心的一剑刺向王越腋窝,这一剑极为刁钻,便是一旁观战的林立都能察觉其中煞气,不由大喊:
“王师小心!”
“雕虫小技,林州牧不必担心!”王越闻言发现林立身形,大笑一声,施展身法向后一退,坚实若老树的右腿一踢,正中史阿剑尖,随后小腿一弯,竟然“铛”的一声将史阿长剑踩于地上!
这一招简直亮瞎了林立双眼。
二人见得林立来了,收拾了长剑,史阿有些惭愧的低头认错,王越却笑眯眯的不以为意。
“林州牧既然早早而来,想来自有毅力坚持。我便传你门中练气之法,每日日出之时,以及日正之刻,坚持各练气半个时辰就足够了。”
林立眼见二人剑道修为甚高,不再托大,躬身道:
“王师何以还称我虚职,唤我表字易方便可。”
王越点点头,也没有推辞。随后清清嗓子,向林立口述门派的练气之法。
林立提起精神仔细倾听,谁知这功法竟有数百字之多,林立连连问询多遍方才勉强记得。
“练气乃是水磨工夫,非是一日之功,还需要长久的坚持。老夫有些倦了,入门的剑术便由史阿你代为相传吧。”
史阿点头,恭敬送走王越后,取过长剑,开始向林立演练师门剑法。
 ;。。。 ; ; 张绣闻言便知主公会错了自己意思,回道:
“师叔本名王越,灵帝时期曾入朝为虎贲将军。因剑术超群而以帝师之名闻于洛阳。后师叔追求武道,辞去职位,四处拜访磨练武艺。”
王越啊
林立闻言陷入沉思。
帝师王越,前世貌似只在曹丕的文章中读到过。王越有一弟子,名曰史阿,正是曹丕的剑术师父,而其他便不知晓了。但现在张绣称其为师叔,料想应是与童渊同辈分的存在。
“既为帝师,想来必是剑术出群的大家。你可知他现在何处?”
张绣见得主公意动,心中一喜,答道:
“绣虽不知,但童师必然知晓。若主公有意,绣即刻前往襄阳询问。”
“如此甚好,此事若成,吾必有重赏!”
“此臣之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