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吴雅氏和阮氏两人腹中可能怀着他的庶长子,他不能让一妾室插手他儿子的事情;以后他和达哈苏换回来,他们还会有嫡子,这庶长子自是不能越过嫡子的,他得亲自教。
“你心里有数就好,总之我的嫁妆是要留给我自己的孩子的,你和后院妾室生的孩子,那不在我嫁妆的范围之内。”达哈苏再次提醒着。
达哈苏的嫁妆很多,但她的嫁妆就算再多,那也是她自己的,是留给她的孩子的;至于别人谁敢肖想,那就别怪她狠心了。
听着达哈苏这话,大阿哥眉头略微皱了皱,他心里有些不高兴,但他也知道达哈苏这话说的没有错。
达哈苏也是在变相地告诫他,他们现在身体互换,在外人眼中他就是达哈苏,自然有权利处置达哈苏的嫁妆;但同样的达哈苏现在是他,她也有权利处置大阿哥的。
不过说到自己的那些产业,大阿哥还是有些心虚的,毕竟他手里也没多少,大部分都是他额娘惠妃娘娘给的贴补,又或是明珠给的孝敬。
“好了,我要回前院书房了,你好生坐月子吧。”达哈苏不放心地叮嘱着,“这是我的身子,你得给我保管好了,咱们换回来之后我还得用呢。你这身体我可是照顾的好好的,你也得给我安分些,不能让我落下月子病。”
大阿哥如小鸡啄米般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坐月子的。”
“那就好,柳嬷嬷说什么你就老实听着,她是我额涅给我的嬷嬷,很是忠心,她不会害你的。”
大阿哥再三保证,最后他终于顺利地将达哈苏送走。
达哈苏回到前院后,直接叫了覃益进来,覃益已经许久没有得到达哈苏吩咐的差事了,见达哈苏是有要紧事要给他去办,他恨不得拍着胸脯向达哈苏保证。
对于覃益,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敲打着,冷了这么久她也该给覃益一点好脸色了,要不然前院这些奴才还真以为覃益在她这里不中用了。
恬恬的洗三礼结束后,达哈苏又开始了忙碌的南薰殿学习生活;至于大阿哥,他在坐月子。
他一个大男人,以前压根就没了解过这坐月子应该怎么做,现在他深刻地体会到了坐月子的不容易。
“嬷嬷,我身上都臭了,真的臭了,我得沐浴更衣!”大阿哥强调着,顺便还将自己的衣裳扯到柳嬷嬷跟前,不死心地让柳嬷嬷闻一闻,他身上真的有味了!
柳嬷嬷尴尬一笑,像哄小孩子般哄着大阿哥,“福晋,我的好福晋,您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坐好月子,养好自己的身子。这坐月子本就是不能沐浴的,您再忍忍,再忍忍哈。”
“可是真的很难受。”大阿哥委屈地说。
其实大阿哥也不是不讲理,他就是想简单沐浴一番。
“福晋还是别为难老奴了,您这要是落下月子病,那老奴万死也难辞其咎啊!”说罢柳嬷嬷便跪到地上,“福晋您就再忍忍吧,也就还有二十来天了。”
大阿哥简直要吐血,柳嬷嬷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什么叫也就还有二十来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