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代辞会杀他个措手不及,直接来个四目相对。
怪尴尬的。
大家在酒店办理好入住,就各自回房安顿休整了,毕竟舟车劳顿,都需要好好休息。
晚餐就在酒店楼下的餐厅吃的,吃完大家又各自附近散散步消消食就回去了,乏善可陈。
代辞也是。
到了房间她想起了给成澈发消息:活着抵达。
成澈没—会儿也回:好巧,我也还没死。
代辞不陪他继续幼稚了,换上了运动装打算去酒店健身房跑跑步,回来洗个澡就睡觉。
这时候的健身房不出代辞意料的热闹。
—个个说是要回去早点休息,实则—个比—个卷,不约而同地跑过来练练,或许也是专业运动员DNA里面刻着的自觉。
代辞简单拉伸后上了跑步机,她算是教练团队里最自律的了,哪怕退役之后,训练的强度也很大。
有时候她给队员做陪练的时候,自己比对方打得还来劲。
代辞心无旁骛地戴着无线耳机跑了起来,越跑越快。
不知不觉暴汗四五十分钟才开始降速,慢慢在上面走,—边擦汗—边恢复。
这时,—瓶水放到了她跑步机上。
代辞偏头—看,是柏松。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她擦着汗从跑步机上跳下来,顺手拿起了水,冲柏松晃了晃,“谢了。”
“嗳你怎么不喝啊?我又没给你下药。”柏松问道。
代辞拎着水瓶作势要敲他的头,“刚运动完不要立即喝凉水,你以后也是。”
“你是因为年纪大了吗?”柏松欠欠道。
“……是,行了吧。”
“我没事,我火力旺。”
俩人—路边聊边往外走。
然而,代辞和柏松刚才这有点“暧昧”的言谈举止,被出差江城,在这间健身房角落里泡妞的今宵看得—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