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刘冉意选择了手铲,程鹏选择了锄头,童霜是最后一名,留给她的只有一把弯把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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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家不种花生,我是读了小学才知道原来花生是长土里不是像黄豆那样长藤上的……
第26章下地挖土豆
选好了工具,趁着晨光温和大家兴致勃勃出发。
土豆田离村子不远,编导组先行带路,嘉宾在后面慢悠悠跟着。一开始路很宽,大家有说有笑并排走,到了田埂上路变窄了,大家就排纵队前进。
两个摄像师一前一后跟拍宋郁,周雁轻快走几步跟了上去,从双肩包里拿出两个水煮蛋递给宋郁,悄声开口:“宋老师,吃不,导演说不给午饭呢。”
嘉宾的早餐是自己做的,五个人煮了阳春面和皮蛋瘦肉粥,不知是因为不合胃口还是药物副作用,宋郁只意思一下吃了几口。昨天晚上的炸酱面因为童霜突然过敏宋郁只吃了一口,复录以后他也没再吃别的。
周雁轻都看在眼里,早上他和工作人员吃集体供应的早餐时拿了一点吃的藏在包里,以备不时之需。
宋郁垂眸看了一眼周雁轻手里两个圆滚滚的水煮蛋,蓦然又想起刚才周雁轻站在人堆里微微撅起嘴示意自己选农具的样子。他发现小助理不仅总是说些出人意料的话,还总是做些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事,当然,并不让人讨厌,反而有趣的很。
见宋郁不说话,周雁轻又把鸡蛋递近了一点:“宋老师,吃吗?你早餐都没吃两口。”
宋郁没有胃口,可是周雁轻的眸光太过殷切让他不忍心拒绝,他点点头:“正好饿了。”
“好,我帮你剥壳。”
周雁轻蹙起的眉心骤然松开,湿漉漉的眼睛盛满了秋日晨光。
宋郁的眼尾不自觉扬起,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把鸡蛋剥开,周雁轻小心的留下最下面的一点蛋壳用手指托着,避免自己的手碰到白嫩嫩的蛋白。他小心递给宋郁:“宋老师,你先吃,竹筐我帮你拿着。”
宋郁看着面前剥了壳白嫩的鸡蛋,鬼使神差地低头就着周雁轻的手咬了半个,然后若无其事继续走了。
周雁轻站在原地呆若木鸡,默默吞了口口水继续跟了上去。他揣着怦怦乱跳的小心脏把剩下半个鸡蛋给喂了,只是这次他不敢再去看宋郁。
两个鸡蛋吃完,周雁轻又把保温杯递了上去,走在宋郁前面跟拍的摄影师忍不住给了个特写。
周雁轻抬头对着镜头,突然露齿一笑,卖乖道:“摄像老师,这段后期应该会剪掉的吧?”
虽然周雁轻确定后期不会把这种镜头剪进去,但保险起见还是特意提了一嘴。
摄像老师还未来得及作答,前面的大风停了下来,开玩笑道:“哈,开小灶被我抓到了吧。”
周雁轻抓抓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如果较起真来他的行为真的和作弊无异。他从包里找了找,把用塑料带装好的两个豆沙包拿出来献宝一样晃了晃,俏皮道:“大风老师,可以分你一点。”
“噗!”大风在前面笑得前仰后合。
周雁轻同时也听到耳边传来很短促的一声轻笑,他抬眸正好对上宋郁飞扬的眼尾还有翘起的嘴角。说不清心里是一种什么感觉,周雁轻只觉得鼻腔有些酸涩,从第一天见到宋郁直至此刻,他是第一次看到宋郁脸上出现这种纯粹的笑意,区别于礼貌、应付那种浮于表面的笑容,这次是真的在笑。
“怎么了?”宋郁问。
“没、没什么。”周雁轻把双肩包抱在胸前,压抑住自己不平静的心跳,稍微落后了一步默默跟着。
很快,土豆田到了。
望着绿油油的一片土豆藤,五个人脸上都有些茫然,刘冉意坦诚大呼一声:“土豆在哪里?”
好在节目组给五人请了村民来教学,一位五十多岁的阿姨扛着双齿锄头缓缓走来。
大风懊恼不已:“我白拿了个第一名,原来铁锹不是最好用的。”
童霜的脸被晒得红扑扑的,一脸沮丧搭腔:“呜呜,大风老师,我才是最惨的,我已经能预感到我起满手水泡的样子了。”
站在田埂上围观的蒋桐见童霜渐入佳境,笑得很欣慰。想起昨晚心惊胆战的意外,她走到周雁轻面前柔声道:“小周,昨天真是谢谢你了,昨晚太乱了,忘记跟你道谢了。”
周雁轻摆手:“小事,不用客气,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还好宋老师反应迅速。”
蒋桐从包里拿了一瓶看起来就挺贵的功能饮料,硬塞进周雁轻的手里,意味深长道:“是的,全靠宋老师。”
周雁轻隐隐觉得蒋桐话里有话,他委婉地拒绝了蒋桐的好意,但蒋桐执意把饮料塞进了周雁轻的卫衣前兜里。未免动静太大引起他人注意,周雁轻没有再拒绝,微微一笑收下了,不动声色移到了程清的身旁。
土豆田里教学已经完毕,五个人每人分了一块区域开始雄赳赳气昂昂挖土豆。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因为工具不行以及没有经验,挖土豆事业进行的非常不顺利。
土豆埋得比较深,童霜的弯把镰很难挖,一镰子下去只能挖起浅浅的一层黄泥。刘冉意的手铲也差不多,而且因为只能铲不能挖,反而更累。
大风的铁锹看起来最大最好用,但黄泥地和沙堆不一样,铁锹在黄泥地里要手脚并用才能使得上劲,累得他直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