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药谁吃的?”
“我!”
刘兆平道,“方才茉莉奶奶来过,说我肝气不盛,给我留了药,但我看她脸色不对,所以请你再来。”
徐东凹很惊讶,忙上来检查刘兆平的眼睛和面色,又搭脉查验,神情越来越凝重。
“怎么了,确实是肝生病了?”
徐东凹点头“确实是,而且是急症,所以所以她才留药给您吃。”
“您要是信她,这药是对的,您要是不信,小人回去给你重新配药。”
刘兆平摆了摆手:“没必要,我就吃这个。”
又道,“你说是急症,我最近一直在家休息,怎么会得急症?这种病一般怎么得的,最严重会怎么样?”
徐东凹回道:“小人说急,是因为七八天前给您搭脉,当时一点没有。现在实际也不严重,但七八天到这个程度,相对而言就是急症,小人觉得,很有可能是”
他起身到门口看了一眼,又回来坐下,低声道:“很有可能,是中毒了。否则,无法解释!”
刘兆平的脸瞬间沉黑。
他最近没有出门,来他身边的人也不多,去去来来就那么多。
如果真的是中毒,给他下毒的人,那只能是家里人。
“您、您吃药?”
徐东凹道,“小人再给您配一副汤剂,您别怕,发现的早毒素能清除。”
刘兆平颔首:“得亏茉莉奶奶。”
徐东凹离开后,刘兆平吃了茉莉奶奶给的药,睡了一觉后又盯着镜子看半天眼睛。
刘夫人和马六夫妻来了。
一进门刘夫人和马太太就眉飞色舞地说陈王府的事,说陈王妃对他们如何如何的热情,还赏赐了不少的布料和首饰。
刘夫人还将清单给刘兆平看。
刘兆平扫了一眼,看向了马六:“你怎么今天来了,有什么事?”
“姐夫。我拿到那块矿场了,来给您道喜。”
马六今年二十七,和刘夫人是堂姐弟。他们马家当年进了土匪,只有他们姐弟活下来,这些年,两个人为了活下来,什么事都做过。
这样微末起家的人,底线很低,用有奶便是娘来说马六,太贴切了。
这些,刘兆平非常的清楚。
“不错,你做的很好。”
刘兆平道,“往后这些事你写信来就行了,不必特意来一趟从化。”
刘夫人道:“是我喊他来的。赌馆的事他要去走一趟,王彪可还没有赔钱。”
“你让王彪赔多少?”
刘兆平问道。
刘夫人说赔两万两,剩下的三万两让叶初出。
“叶四太可恶了,今天在街上,”她将今天街上的事,说给刘兆平听,刘兆平早就知道了,“我告诉过你,叶氏的事你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