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黑衣人趁她分心之际,一剑刺伤了她的大腿,却也被五毒宫主反掌拍破天灵盖惨叫倒毙。
五毒宫主深知这些杀手所用的剑,都是有毒的毒剑,自己连中三剑,如果再不及时疗伤的话,恐怕老命就要下保了。
蛇魔怒叫道:“你休想逃走,小金!咬她……”
“呱!”地一声,铁线毒蛇突然窜出,大张著阴森毒牙向五毒宫主扑去。
女人天生怕蛇,朝阳仙子一见到它便惊恐的尖叫,转身飞奔而去。
五毒宫主也吓了一大跳,突见迅如闪电的铁线毒蛇一近身便又避开,任凭蛇魔如何厉叫依然如此,她不禁恍然冷笑道:“你再叫一万次也是一样,除非它不想活命了,才敢与避毒宝珠相抗。”
蛇魔也恍然冷笑道:“老夫居然忘记吕员外被你抢夺的避毒宝珠,哼!老夫就不相信‘活的’怕你的宝珠,‘死的’看你怎么躲。”
五毒宫主脸色才一变,蛇魔已闷声不吭的连射三镖……
五毒宫主既要应付黑衣人的围攻,又要闪避蛇魔的暗镖,忽然她闷哼一声,中镖倒地。
“你们快去追回那丫头,千万不可留下活口。”
剩下的黑衣人连忙应声追去。
蛇魔不但封住五毒宫主的穴道,而且将她剥个精光赤裸……
五毒宫主惊怒道:“恶贼!你想做什么?”
蛇魔一面脱衣一面得意笑道:“我想做什么?我不过是想重温旧梦罢了,老夫只要想起你玲珑的胴体,便忍不住想找你巫山云雨一番……”
五毒宫主闻言变色,刚想破口大骂之际,蛇魔已泰山压顶的将她扑倒床上,紧抱著她的胴体任意的蹂躏……
“哎唷……”
蛮国公主毕竟是蓬门未开的处女,被白马公子粗暴的强渡关山,顿时落红飞溅,惨叫连连无力承欢。
白马公子恨她以婚逼降,便将多日来的怒火,完全发泄在她身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扫庭犁穴,对她予取予求的纵情驰骋……
蛮国公主大感后侮,对于他粗暴的强攻猛撞,让她有一种遭受“强暴”的屈辱。所以她一面怒吼大骂,一面拚命扭动挣扎,两条玉腿拚命的踢,拼命的蹬,却反而让他趁势挤进股间,为所欲为的直捣黄龙……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冲击蹂躏,也是一幕春色无边的贴身肉搏。
任凭蛮国公主是个勇冠三军的沙场女将,毕竟她是初次的处女开苞,仍不敌侵略者的攻城掠地,被白马公子彻底的征服。
翌日,蛮国公主强忍著身体的酸痛,又哭又闹地向蛮国国王投诉。
蛮国国王仅哈哈一笑道:“这表示驸马是男人中的大丈夫,以后你就会感谢孤王了。”
这番话自然得不到蛮国公主的认同,仍然不依的娇瞠不已。
蛮国王妃却心疼地责怪白马公子道:“玉兔儿乃是金枝玉叶之躯,驸马应该怜香惜玉才对。”
白马公子只好点头答应。
这时蛮国王子兵败而逃的消息终于传回。
蛮国国王大怒道:“岂有此理,孤王的十万大军在你的手中折损近半,两名国师更是命丧沙场,你这个元帅却狼狈而遁,你可知自己该当何罪?”
蛮国王子连忙告饶道:“请父王恕罪,只因雁门关有一名虎将,善用藤甲兵战法,以致儿臣一时大意被他所挫,儿臣只好忍痛退兵,请父王明察。”
蛮国国王闻言更怒道:“你在胡说什么?藤甲兵战法乃是忠勇侯纪国峰所独创,自从孤王略施反间之计,忠勇侯已被昏君抄家灭门,藤甲兵战法从此失传,你休以此搪塞自己败逃之失。”
蛮国王于急道:“是真的,父王一定要相信我。”
蛮国公主忙道:“也许二王兄所言属实,父王何不静心听他说明。”
蛮国国王余怒未竭道:“你说!孤王倒想看看你能编出什么故事来。”
蛮国王子连忙将事情详叙一遍,最后道:“两名国师便是死在他的无定飞环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