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国王子料不到他会以妹妹作挡箭牌,百忙中一把将她抱住,总算免去蛮国公主撞墙之危,却已经失去追击蛇魔的良机,被他逃得无影无踪。
只气得蛮国王子懊恼不已,只好解去蛮国公主的穴道。
蛮国公主立刻又羞又恨地着装遮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难登大雅之堂的小淫贼,你居然失手被擒丧节辱身,实在有辱雪山派弟子的声威。”
“我……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我只是一时大意被擒而已,二哥又何必大惊小怪?”
“哼!你还敢强辩?你不看看自己一身的狼狈样?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你自己还不是恶行恶状。自己的妹婿刚死不久,你就把他的妻妾弄上床,干那种不伦之事,难道这就是你引以为豪的光荣事迹吗?”
“这……像他那种两三其德的小人,小王才懒得承认他是我的妹婿,难道事到如今,你还认那死鬼白玉楼是你的夫婿不成?”
“这是他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如果我还眷顾夫妻情谊,又何必告御状使他命丧黄泉。”
“那不就得了?别说瑶璇公主是白玉楼的妻室而已,就算她是皇上的妃子,小王也是照玩不误,以报复死鬼皇帝淫辱吾妻香妃之仇。”
想及香妃为蛮国忍辱负重的委身侍敌,蛮国公主除了内疚之外,还有一份尊重。
有感于此,她不忍再责怪蛮国王子的行为。
蛮国王子才心满意足的转身回房,突然听见他怒骂声不断,她赶到现场一看,才知道瑶璇公主失踪了。
“该死的贱人,竟敢盗款潜逃,只要让小王捉住绝不轻饶她。”
“什么?她连我们的银票财物也一起偷走了?”
“不错,你先留在这里,我去追她回来。”
话毕,蛮国王子已迫不及待的追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蛮国王子一脸失望的返回。
“被她逃掉了是不是?”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她并不是盗款潜逃,根据路人的描述,瑶璇公主是被人挟持而走的,目前去向不明?”
“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趁机掳人?”
“哼!他连你都敢奸淫,更何况是被贬为平民的瑶璇公主?”
“啊!是他。”
此刻天色渐明,蛮国王子又咒骂一阵,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结帐,与蛮国公主失望的重新上路。
原来蛇魔被迫衣不蔽体的逃出客栈之后,心中愈想愈不甘,在晒衣架上随便偷了一套衣衫穿上,便想回去找蛮国王子算帐。
不料,当他潜至房门外时,竟意外得知他们是雪山老祖的弟子,只吓得他直冒冷汗,再也不敢心存报复了。正想退走之际,又闻及邻房还有一位瑶璇公主,他立刻改变主意,改为劫持瑶璇公主,并且顺手牵羊取走蛮国王子的所有银票,可谓人财两得。
由于这笔意外的巨款,使得蛇魔心生退隐的念头,从此隐姓埋名以躲避锦衣卫的追杀。
瑶璇公主也从此下落不明,是否成为蛇魔发泄兽欲的禁脔,也无从得知。
由于蛮国王子的提醒,新皇才想起艳名远播的香妃,虽然她是父亲的末亡人身分,可是新皇仍难掩好奇之心,极欲见识一下这位颠倒众生,集后宫三千宠爱于一身的美人。
这一天深夜,新皇与嫔妃春风一度之后,便辗转难眠的胡思乱思,最后终于忍耐不住好奇,便由新任副统领吕文奇护送前往冷宫。
他——终于见到了香妃。
香妃原本就长得美艳无双,虽然年长新皇多达十岁有余,可是成熟妩媚的气质,又岂是皇后所能望其项背。
所以新皇就在一见倾心的情况下,将香妃给宠“幸”了。
再加上解去罗衫之后,玉体泛香令人闻之深深着迷。所以新皇不但一尝就上瘾,而且令他留连忘返,逐渐荒废朝政。
正所谓红颜误国,想必就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