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母板着一双死鱼眼,冷笑:“小丫头,年少不知事,也就能耍耍嘴皮子,今日既然起来了,就乖乖听话,否则你跟你的朋友,都不会有好下场。”
说罢,丟给她一个瓶子。
透明的矿泉水瓶里,装着有些发黄的液体,似乎是一种油。
黄母:“让你的朋友喝下去,否则我就刮花她的脸。”
不知何时,傅珍珍手中竟多了一把水果刀,自己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只要朱玲敢不听话,她立刻就要划下去,如此卑鄙无耻,朱玲气得想破口大骂。
可傅北安拉住她,让她冷静。
“阿姨,您的心也太黑了,再怎么说,珍珍也是您未来儿媳妇儿,有什么不能摊开说,何苦如此相逼。”
黄母讥诮:“黄卓那个废物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傅珍珍毁不毁容,跟我可没有关系,可惜这张年轻貌美的脸,今日若是在这毁了,以后就算活下来,没有男人要了。”
真是杀人诛心,这世道女人宁可丟了命,也不愿意毁了脸。
朱玲着急,可她记得阿涩嘱托的,千万不能让傅北安喝任何奇怪的东西。
阿涩说,她会在适当的时机出现,可什么是适当的时机呢?
朱玲也不知道,只能尽量拖延,拖到阿涩出现为止。
于是她摇晃手中的水瓶,天真无邪地问:“阿姨,这是什么东西,不会喝了拉肚子吧?”
“让你喝就喝,哪那么多废话。”
朱玲装疯卖傻:“给谁喝啊?是想让我喝吗?行!”
她打开瓶子,做出要喝的样子,黄母立刻喝止她:“谁让你喝了,我让你朋友喝。”
朱玲看看周围,“阿姨你可别吓我,这不就我一个人吗?哪来的朋友?”
真是气的肝疼,这丫头比傅珍珍狡猾多了,装疯卖傻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黄母瞪圆了眼睛,厉声呵斥,“别装疯卖傻,马上让你朋友喝下去,否则我现在就让她的脸上多两道疤。”
说罢,就命令傅珍珍去割自己的脸。
朱玲气的跳脚,眼看傅珍珍要划伤自己,忙跑过去,大喊着珍珍,你清醒一点,想要阻止傅珍珍自残。
傅珍珍还是高高举起刀子,往下扎。
朱玲惊恐万分,以为这下完蛋了,谁知傅珍珍一个打滑,刀子没有伤到自己,反而划伤黄母的手。
黄母惨叫,不可置信看着傅珍珍。
傅珍珍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黄母,似乎清醒了,毫不迟疑地跑向朱玲,“玲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珍珍只记得,自己上了黄母的车,等她醒来,就出现在这奇怪的地方。
一个瘦小却阴沉的男人,对她进行了催眠,随后她发现自己失去意识,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直到朱玲出现,她使劲挣扎,总算挣脱那股束缚她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