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腿还是软的,但还是起身去往自己车上。
驱车离开。
“小傅少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这间房你哥傅良延说了没有钥匙也不能进去,徐溺怎么可能在里面,叫半天也没人应啊。”
“可不是,倒是小傅少……你房里那位,是谁啊?”
傅祁白倏然回神。
刚刚出来的匆忙,里面的陶妍一定是被发现了。
这里的人都跟人精一样,平日里哪个不是寻欢作乐无所不为。
怎么会不明白富家子弟私下的做派。
就算结了婚都养着不少,更别提只是男女朋友。
可他明明看到徐溺跟一个男人在里面苟且!
傅祁白阴沉着脸,“这间房有什么了不起的?!为什么不能进去?这不是我家在山庄购置避暑的宅院吗?”
旁边好友蒋子胜拉了拉他:“是你傅家的宅邸,但这里……是你傅家那位的,你竟然不知道?今日实在是突逢大雨,你堂哥不得不带着大家唐突进来躲躲,别给自己自找麻烦,一会儿大家都散了吧。”
他嘴里的‘那位’,显然戳中了在场人的一些记忆。
顿时表情怪异起来。
傅祁白都一愣。
那位……
因长年在国外,就算回国他们也轻易没那个资格见得到,久而久之就淡忘了不少,可一旦真的提起,谁人不悚。
傅祁白死死盯着那扇门。
心中突然开始泛疑。
难道真是他看错了?
门内。
傅归渡从容不迫地脱掉了身上被徐溺抓破的衬衫。
对门外喧扰惊疑不入耳目。
他侧身,看向阳台,淅淅沥沥的雨声不断,总能遮掩一些惊叫,而护栏里的绿植上,有东西正在闪着细光,是那条“丢来丢去”的手链。
良久。
他才望着那处拨了个电话出去。
声凉如雪。
“云景观庭这边的人打发走,让傅良延傅祁白去跪祠堂。”
徐溺开车回了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