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碰一碰,腿心就会泛滥成灾,敏感的让人惊叹,孟清砚喜欢她这样,她觉得这代表温词爱她。
温词的呼吸有些急促,孟清砚衔着她饱满的下唇蹂躏,她的腿甚至已经不受控制的缠到了她腰上,紧紧贴合孟清砚腹部的腿心已经将水渍都染了上去。
欲望再度腾起。
但温词轻轻推了推她的肩,细声道,不要
埋在她颈间吸吮舔弄的孟清砚抬起了头,温柔的问着,怎么了?
温词抬起小臂遮住了泛红的眼睛,不敢去看她,不要了,累。
孟清砚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轻的温,好,不做了。
温词皱了皱眉,孟清砚心疼她是好的,但她总觉得不该这样,她渴望孟清砚掐着她的脖子,把她困在怀里,再无视抗拒狠狠贯穿自己。
光是这么想着,温词都觉得自己更湿了。
但她现在没有继续下去的欲望了。
心不在焉的洗完澡,看了眼挂在卧室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一点。
温词的睡裙很短,堪堪遮住了大腿根部,一双笔直的长腿在孟清砚视线里乱晃,薄薄的丝绸盖不住她依旧挺立的乳尖,孟清砚觉得喉间有些干涩。
她捏着温词又软又嫩的手指,把她拉到自己怀中,看着那水润的红唇忍不住亲了又亲,明天还要上班,睡吧。
温词不愿意,她从来不会强迫。
孟清砚爱她爱进了骨子里,她觉得温词就是照进自己苦闷生活中的一束光。
确实如此,她的作品在遇见温词后再攀上了一个新高度,不出意外的话,今年的国内画作奖杯即将被自己收入囊中。
她的手指白皙,长又纤细,这样的手用来做两件事情再适合不过,拿起画笔,和进入温词的身体。
熄了灯,身侧的孟清砚已经熟睡,温词却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内裤里湿哒哒的并不好受,欲望翻腾,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下去。
其实温词自己也不愿意有这么副淫荡的身体,分明不久之前才做过,现在又想绷紧身体迎接孟清砚的入侵。
她难耐的绞着长腿,哆嗦着指尖向腿心探去,触及一片微凉的潮湿。
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