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没想那么多呢。
和我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没有城镇可以接纳,连在床上睡觉都成了奢望,你不怨么?
她没有和他对视,仍然慵懒的贴在他怀里,目光望着月,声音懒散带娇。
她不敢看他,怕会哭。
她不喜欢被他说是小哭包。
不怨。他摇摇头。
为什么?
虽然是意料中的回答,可她还是疑惑着,轻声问道,手上留恋似的,摸着他的腰。
因为你要了我贞洁。他认真地道。
说正经的!她忍不住笑,捶了他一手。
因为我爱你。
太虚无啦她忧郁的情绪渐渐放下,语气像开玩笑。
因为喜欢与你欢好。
她脸上爆红,还好本就没看向他,只是说话的语气变得支支吾吾。
说说正经的!
这就是正经的呀。
说点别的,无关床事的。她咬咬唇,声音低下来。
她害羞了。
我们经常不在床上他好像不服的嘟囔,把她气得鼓腮:游远致!
好啦好啦他抱紧小女人,拍着背安慰着,手上不动声色的让她含得更深一点。
渐渐硬了被她一下下地吸吮着,腰眼都在发酥。
嗯她也察觉到了,环抱住他的背,下巴靠在他肩上,轻声喘息着,渐入无言境,双腿默不作声的缠紧了些。
长这么大干嘛撑得好难受
过了半晌,他开始说话了。
日久生情,可够充分?
我们才认识四个多月她语气可怜巴巴的,转头看他时,目光都在闪烁。
她其实想开口让他拔出来先,可又有点不想。
毕竟时间还早。
自我十六岁离乡至今,七个年头,没有一人能让我相伴过月,这还不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