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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公里外的私人会客厅里,周岩被几个院领导簇拥着走进一间包厢。
都是长辈,又是同事,笑呵呵地寒暄起来,挂了牌的白酒那是一杯接一杯的往下顺,他很少沾酒,跟着喝了会,很快就撑不住了。
倒不是想吐,就是很晕,很困。
给发小汪斌发完条消息,他便歪头靠在沙发上小憩。
梦主任心疼年轻人,找了服务生给他开了间客房,让他先去躺一会。
他们呀,平时不敢灌你爸酒,今天逮着你,算是逮着机会了,快去楼上休息一会,醒醒酒。
谢谢梦主任。
周岩喝多了爱笑,他用手扶着额,后脑勺已经晕得不行了,说了几遍客气的话,才被服务生搀着走了。
一米八几的年轻人喝醉了跟个孩子似的,梦主任笑得很慈爱,叮嘱服务生仔细照看着,自己又回到包厢里。
来到楼上房间,周岩脚下不稳,摔坐进一把太师椅里,服务生赶过来说了些什么,他扶着把手怎么也听不清楚,索性让他出去了。
屋里没有开灯,他取下眼镜,合眼坐在那,浑身上下热的厉害。
蹙眉扯掉领带,随手一放,干脆连衬衫一起摘下来扔了出去。
性感的喉结在他微仰的颈部,上下滑动着,男人的锁骨,肩膀都在轻微起伏着,他仰着脸,呼吸一下接一下的,燎烧着那一片空气。
近乎完美的胸膛和腹肌在一种极具张力的氛围中慢慢发酵着,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长腿肆意打开,精良规整的定制西裤也难掩他身上霸气张扬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此时的他,禁欲又危险。
有人扭着腰,慢条斯理地从他背后出来,挑了一滴桌上水杯里的茶水弹出去,点在他胸口。
谁!
周岩扬手挥过去,打中了空气。
那人赤着脚挪到他前面来,他看不清眼前的人,但也知道对方是个女人,幽幽缠缠的香水味冲劲十足地环绕着他,直令他闭紧眼皱眉。
我不需要任何服务,请你出去!他哑着嗓子厉声警告对方。
梦瑗被他语气里的冷意吓得不敢上前,她光着脚,在他周围转悠,很容易就注意到男人腿间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