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女儿早已不在,而她留下的子嗣也从未认可过她认可过他们。
所以,既然如此便也不必再苛求。
章永平一直敛眉想着朝中动向,想着皇帝这段时日里来种种行径,心下叹了口气。
“陛下这段时日,心思可是一直放在调理身体和后宫上?”
他们这位皇帝对女色向来有些贪,只这几年才因身子虚乏而不再日日临幸嫔妃。
之前也只是有心无力,还不至于虚到再无法同嫔妃行房,可那份虎狼药让他彻底没了这份能力,朝中大臣们都能感受到他这段时日来的暴躁。
最近几日已经有不少人在早朝上,被皇帝抓到错处而训斥或是贬官。
现在朝堂上人人自危,每日早朝上已经无人敢禀告事项,便是奏折这段时日都积压在内阁。
皇后嗤笑,想到皇帝这段时日来不停的发落太医,眼中便全是幸灾乐祸。
“他那个身子,若是清心寡欲的调理上三五年没准还能养回来一些,但他……”
吃惯了荤腥的人,又如何能忍住不偷嘴。
别说三五年,三五个月于皇帝而言都难以克制。
“父亲,皇帝的身子怕是比表象上看到的还要弱上几分,若是再被云松的人算计,也许……”
随时都有可能暴毙。
皇后这话半说半露,但章永平又如何会听不懂。
他面色无比凝重,盯着皇后看了许久最后问了一句:“所以你的打算是?”
“女儿想扶魏王上位,她是女儿一手带大的,心性人品都经得住考验,也是诸多皇子中对国公府最是没有敌意的一个。”
“但国公府已经不适合站队。”
“此一时彼一时,父亲,若是云松如愿,或是其他人侥幸得到皇位,那个时候等待国公府的会是什么?”
已经不是众人以为的皇帝春秋鼎盛,至少还有二三十的寿命。
他如此作死,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暴毙?!
章永平负在身后的手紧紧握起,国公府最为艰难时他和他的父亲也没想过要背叛。
现在……公然支持皇子,这样做真的不算违背祖训吗?
“父亲,”皇后见他眸光震动,就知他心中在天人交战:“魏王是皇帝的儿子,也算姑母的血缘后辈,他是名正言顺的皇子,若是能登帝位,也是任何人都挑不出错处的帝王,我们没有扶外姓人登基,又如何算是违背祖训?”
祖训只说不让他们参与皇权争斗,这……不是还没争吗?
老太君叹了一声,在章永平还在犹豫间已是拍板定下。
“就按你说的办吧,咱们国公府早就已经无法独善其身,也没必要再去守着那些腐朽的规矩。”
再守下去,怕是整个国公府都要跟着葬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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