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老师帮帮学生。”容易就要再次跪拜。
申知义吓得一个箭步窜上前,堪堪在容易跪下前将他扶住。
“使不得,使不得,您是君,老臣是臣,您这是要折煞老臣。”
可不能再跪了啊,他真受不住啊!
容易不管,容易甚至准备耍赖:“您要是不帮我,我不仅给您跪,我还再给您磕一个。”
一个不行三个,三个不行五个,早晚到他同意为止。
……
申知义气急:“堂堂君主,怎么还耍赖!”
容易不管:“那您帮我想个办法。”
申知义深深地吸了口气,简直想当场辞官归家:“皇上就把这副死缠烂打不要脸的样子拿来对付王爷,什么条件王爷不答应您?”
老爷子被气急了,一辈子温文尔雅的人,第一次对君主阴阳怪气。
容易哭的更凶了:“试过了,小皇叔不理我。”
申知义气结:“皇上都没办法,老头子我更没办法!”
谁不知道,安国王都快把皇上宠上天了,要星星不给月亮。
皇上都无计可施,他一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能干什么?
去送人头吗?
容易不管,直接拽住申知义的衣袖:“我知道老师有办法。”
“老臣能有什么办法!”申知义气急,简直想动手打人。
若是眼前的人不是皇上,他保证揍一顿。
容易瞪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看着申知义:“谁不知道老夫人当年可看不上老师,老师……”
“皇上别说了!”若不是大不敬,申知义简直想扑上去捂住容易的嘴。
容易冷笑:“所以呢?”
……
申知义愤愤地瞪了容易一眼:“有什么办法,一哭二闹三上吊,又不是只有泼妇能用。”
老爷子说话的时候,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
容易震惊地看着申知义。
人前衣冠楚楚、从容守礼的老爷子,人后居然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泼妇?
容易想了想,自己去慕容清音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样子,打了个寒颤。
他不敢想,他怕慕容清音直接给他吊梁上。
毕竟他的清音哥哥真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