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视他的自以为是,合计着说:“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好办,谁还不会装大尾巴狼啊,等我谈吐优雅,衣着华丽的吃着鹅肝喝着顶级插pagne的时候,自然而然就成为你们中的一员了。”
郑易黑着脸:“你还不死心?乌烟瘴气的有什么意思?”
我想起我那个妈穿着高定礼服一脸端庄高贵的样子,想到她刁难我时眼高于顶的姿态,缓缓摇了摇头,深沉地说:“不一定有意思,但是长征,才刚刚开始。”
郑易:“……”
他气得转身走了。
我追在他身后,“你是不是也会弹钢琴?那你认不认识比较好的老师?给我介绍一个好不好?今天晚上你都没有看到,郑皓妈和许诺妈合起伙来欺负我,逼我去弹琴,我哪会啊……”
直到回了小区,郑易也不理我。
电梯里,我说:“我以为经过一场拉近心与心距离的沟通,能够让你认清我纯良的本质,凄苦的生活,同时升华我们两个之间的友谊,从而得到你对我的大力支持。”
郑易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一手拿着西装外套,站姿笔挺,他看都不看我一眼,面无表情的说:“支持你羊入虎口?”
“为什么不能是虎入羊圈?我看起来很弱吗?”
“那倒不是。”郑易不以为然的说,“弱智而已。”
我:“……”
电梯到了,我生气的率先出去,左拐回家。
结果郑易主动出声叫我。
我转过身,勉强用矜持维持住我喜悦的内心,“想通了?知道你再这样会失去我这个朋友了?”
郑易走到我跟前,“我的袖扣还在你那里。”
我:“…………”
我从上衣兜里掏出袖扣,摊在手心里示意,“拿走它们之前,我建议你再重新考虑一遍,要不要认真帮我,虽然我们已经签过合同,但这个问题是,是hearttoheart的那种。”
郑易眸光沉沉的看我,我傲然不屈的迎接他的注视。
他最后先败下阵来,叹了口气,拿过袖扣说:“答应你,可以了吧?”
我欢呼一声,上前抱着了他一下,看着他有些僵硬的神色,期待的问:“那我们明天去买搭配帽子的礼服?”
郑易不自然的说:“……我明天要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