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启山鼓励到,“三哥相?信你的审美品味。”
“为什么呀?”北大卧虎藏龙,好多同学非富即贵,相?比较起?来,傅真?没觉得自己品味有多出众。
晏启山注视着她,表情正正经经,“因为,你把自己收拾得很美,很有韵味,很讨人喜欢。”
她穿着绿色金丝绒蕾丝吊带睡衣,长长的手工刺绣白色羊绒披肩搭在椅背上,卷发软软地披着,耳垂上戴着硕大的贝壳造型K金耳钉,脖子缠着上一串酒红色Dior鎏金琉璃长链。
脸上没有妆,气色很好。雪肤花貌,光彩夺目丰腴美,人间富贵花,很衬他。与初见时的清冷、倔强、微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格。
她很懂得如何与他相?得益彰。
晏启山专注地看着她,抚摸她白腻的肌肤,目光迷离、幽深,情意绵绵,欲罢不能。
“我真?有那么好看么?”傅真?笑着戳了?戳他的胸肌,明?眸顾盼生辉,“该不会是哄我的吧?”
晏启山张开双臂侧身抱了?一下她,语气坚定,“非常漂亮、美丽。美商满分。这是我发自肺腑的虔诚评价。不信的话,自己过来听一听我的心跳。”
傅真?红着脸莞尔一笑,心中的忐忑便迅速烟消云散,“既然你都这么夸我,我觉得我可以试一试。不过,他们想开哪种美术馆啊?”
晏启山摇摇头,挑眉耸肩,嘴角向下撇了?撇,摊手往后一倒,懒洋洋地靠着利落、舒适、极简主义的包豪斯X黑色真?皮躺椅,“没什么方?向。大概就是一家普罗大众喜闻乐见,十分愿意来参观、消费的美术馆。”
“嗯,我知道了?,”傅真?点点头,心里有了?点底气,“那样的话,适合举办大家都看得懂的、以现成品艺术为主的美术展来引流,现场还可以卖一些周边来试水。”
“好注意!”晏启山狡黠地截住话头,“合作愉快,我非常期待你的精彩表现。”
傅真?抿抿嘴,低头如释重负地笑了?笑,“那将来要是我做的不好,你可不能训我啊。”
晏启山手放在她颈侧,拨了?拨她耳后的软肉,“天?地良心,我哪舍得训你?天?天?生怕一不小心你跑了?,疼你都来不及。”
“不跟你贫嘴。下周剧社公演结束,我就陪你去?见朋友。”傅真?嗔他一句,转过身继续认真?吃饭。一口?鳕鱼饺,一口?卤味,一口?酒,美滋滋的。吃相?文雅又满足。
晏启山吃的很少,在旁边专心致志地摸她光洁的裸脊,试图引起?她注意。
在他坚持不懈的暗示下,傅真?最终敌不过可怜巴巴的眼神,简单洗漱后,换上蒂塔万提斯同款内衣,陪他跳了?一支贴面?舞。
每次这个时候,她总是易碎感拉满,晏启山最终没忍心弄坏她纤细的喉管,折衷地将自己释放在她玉兰般的胸线上。
傅真?累得跟提线木偶似的,话都懒得和他说。
他倒是很开心,从抽屉里随手摸出个车钥匙放到她包里,叮嘱她,“哥哥明?早要出差谈事情,当天?就回。你醒了?后记得自己去?车库里开车走。”
傅真?没理他,瞪他一眼,示意他赶紧闭嘴睡觉。
……
第二天?,晏启山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一会儿,没来得及进一步行动,便被?叫走了?。
傅真?想着反正晚上还会见面?,模模糊糊说了?句“三哥再见”,便困顿地缩在他那一侧的被?窝里重新?沉沉睡去?。
不料,这看似寻常的小别,却?意外?地让他们分隔两地好些时日。
整个“上八”,傅真?独守偌大四合院,起?初还好,慢慢的一到晚上,脑海里就忍不住漂浮联想各种灵异事件,最后吓得睡不着,只好天?天?半夜打电话问晏启山:“三哥,你睡了?么?”
晏启山是带着团队在东七区谈判,每次下半夜接到她电话,都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人迷迷糊糊的,说话总带点鼻音,“嗯。宝贝,又想我了?啊。”
男人性感的喉音缠绕耳畔,傅真?空虚地蜷缩着,看看吊顶上的散发橘色柔光的水晶灯,埋在心底委屈越发澎湃翻涌,“三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一个人有点怕。”
她身子骨弱,和小时候每晚都会惊厥,坠入鬼怪缠身的恶梦,直到上了?大学,独自睡眠对她来说依然是可怕的事情。
在杭州时,她就是因为怕黑,更怕在老房子里单独入睡,豁出去?拉住他,才得以顺理成章地入驻他的卧室。
晏启山也记得她尤其怕晚上入睡前独处,担忧她总不睡觉搞垮身体?,思索了?一会儿后,教她,“记得我常穿的那件孔雀蓝大衣么?找出来盖着,然后电话别挂,开免提,这样就和我在你身边一样。”
大衣上有淡淡的香气,是熟悉的鸢尾琥珀,沉甸甸的压下来,闭上眼睛,果然不怕了?。
只不过第二天?醒来后,会很失落,湿漉漉地想他,想被?他搂在怀里亲吻、抚摸、颠弄。
她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他,无法?抗拒地沉迷于?他制造的欢愉。
甚至……他一次又一次那么荒唐地抵着她喉管垂眸皱眉闷哼,看看他沉沦的表情,她也甘之如饴。
傅真?猛然发现,原来她早就无可救药了?。
春节“上八”过完,林慧丽雇了?辆面?包车,一路走省道,千里跋涉穿越正被?暴雪袭击的南方?,晃晃悠悠打着寒战回到了?北京。
傅真?在火锅店给?她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