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一把抱起凌落儿脸上笑着说道,接着对着凌沫再次开口:“怎么样,沫儿,阿爹的话你同意吗?”
“全凭父亲大人决定。”
凌沫心中早就开心无比,和柳轩如成婚是他心中早就希望的事情,当然是无比赞成。
“哈哈,你小子,说话还变得彬彬有礼起来了,说,人家柳轩如貌美如花,是不是早就想和人家完婚了啊。”
中年人笑着打趣道。
“呃,这个……”
凌沫被说个正着,脸上通红,不知说什么好
“你个老不正经的,连你儿子都打趣……”
房屋内,一片欢声笑语,温馨又幸福。
……
天上繁星闪烁,月亮高高挂起,撒下柔和银光照亮大地。
微风轻轻吹过,吹着树上的叶子哗啦啦作响,树下的花儿在这恬静的夜色里飘着沁人的香气。
一处宽敞隆起的土堆草丛上,凌沫安静的躺着,看着天上的星星,想着这么多年来和柳轩如相处的点点滴滴,时不时的一阵发笑,很兴奋,很焦急,希望今夜能快些过去,可心中越是迫切,夜却越是漫长!
也许是对于明日之事太过期盼激动,他的胸口莫名的传来一阵阵的暖意,对于此凌沫早习以为常,伸手摸了摸,在自己胸口中央有五个肉疙瘩隆起,大的如豆子,小的如米粒,像是一个微缩的小手印留下的伤疤!
“没想到落儿那丫头当时力气还真不小,襁褓之内的小手竟然把我胸口抓破,而且还留下了伤疤,呵呵,这么多年,小丫头也大了,只是这五个伤疤,在我身上怎么老感觉有点不寻常啊!”
……
“哎哎哎,轻点老婆子,伤口很疼的,你就不能小心点啊!”
屋子里,凌大海吃痛的开口,上身赤裸出来,背上一道一扎来长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是也让人看着有些瘆人!
“看你还不小心些,明知道那矿场危险邪性的很,偏偏还带着儿子一起去做活!”
凌沫的母亲叶青青开口,虽然嘴上埋怨,但是眼中终究是带着担忧,继续朝着伤口处抹药。
“虽然危险,但终究赚的不少钱财,这些年来,也攒了不少,足够给沫儿那小子办一场像样的婚事了。只是那老油钱子夫妇实在太不像话,不务正业好吃懒做,若非沫儿不时的给他们添补,怕是他们一家早就饿死了,也是为了不给家里增添负担,沫儿才执意去矿场做工的!我哪里不知道矿场的危险!可是沫儿不听啊,我也没有办法!”
凌大海开口不免叹气,接着继续道:“也是怪我无能,大老粗一个,只能靠矿场挣点危险钱,若是再有能力些,也不至于让沫儿去干那么危险的活啊,好在这小子福大命大,这几年来竟也稀奇,没有一次受过伤,也算给我最大的安慰了,有这么个懂事的儿子我很知足。”
“是啊,不仅仅是沫儿,落儿那丫头大了也懂事了,虽不是我们亲生的,但这些年来,与亲生无异,都是我们的好儿女啊!”
叶青青开口,抹完药后给凌大海穿上了衣服。
“是啊,当年我外出,归来时那晚听到婴儿断断续续的哭声,寻着哭声才捡到尚在襁褓中的落儿,当时可谓惊险,没有想到有三只豺狼竟然伺机在一旁,直到将落儿抱起才发现,也许是运气好吧,那三只豺狼虽然呲着獠牙,凶目闪着寒光,但是没有立刻向我发起攻击,也就半炷香时间未到,巡山的人发现了我,赶走了豺狼我才带着落儿安全的回来。”
凌大海回想起当时捡到凌落儿的事情道,尤其是面对三只豺狼的一幕,就是现在还不免有些后怕。
“你记得清楚怕是不仅仅是因为这吧!不仅仅是咱们,包括附近村子还有族镇,方圆二十里,不,可能不止,好多人都记得那天的前一天发生的事,你是清清楚楚记得那件事情吧,枉你做了这么多年落儿的阿爹!”
叶青青撇了一眼凌大海开口。
“嘻嘻,看破不说破吗,难不成你能将那天前一日的事情忘掉!那一日,天上电闪雷鸣,北方的天空被浓郁的红雾笼罩,向北不知多远直至我们这边皆是天降血雨啊!你也知道,我那几日便是去族镇北边办事,那天,越是朝北,心中越是压抑,像是末日来临一般!”
凌大海的心思被叶青青看破,有些尴尬的开口。
“是啊,那天真的像是末日来临般可怕,不过好在咱们这边除了天降血雨之外好像并未发生什么危险,直到后来,有人听到北边传来的消息说那天有天神打架,说把天打塌了,才降的血雨!”
叶青青也是开口,回想起当时的事情,心存余悸,不过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伤心之事,眼睛充满忧郁道:“大海,这世上真的有天神吗?”
“道听途说的消息,谁知道真假,何况,世上有没有天神还两说呢!”
似乎没有发现叶青青的异常,凌大海开口说到,他才不相信那是因为天神打架这种荒谬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