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可是商量好的,结果你现在突然打乱计划,让我很难做。”
闻言,宁竹雅冷哼了一声,“我做事什么时候需要向你解释了。”
说完,她扭头看着一旁没心没肺大吃特吃的林信,忍不住直接对着他的脑袋来了一巴掌。
“啊!”被莫名其妙打了一下的林信,不满的看向宁竹雅,“你又发什么疯?”
宁竹雅则是指了指桌上的小龙虾,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林信无奈的擦了擦嘴,拿过那盘小龙虾开始剥壳,然后将虾肉递到了宁竹雅的嘴边。
宁竹雅小口吃了下去,动作优雅。
看着被调教的服服帖帖的林信,坐在对面的萧杰眼中闪过莫名之色,随后淡淡的开口道:
“这件事先放一边,我这次找你过来是想提醒你,小心点我那个父亲,他可没那么简单。”
宁竹雅皱眉,“什么意思?”
萧杰夹起一片青菜叶放入了碗中,答非所问的笑道:
“一棵树的树干越是茂盛,说明它的根就越是深入地底,而我们通常只看得到它茂盛的绿叶,却对深陷土壤的根一无所知。”
听到这话,林信深邃的眼眸产生了轻微的波动,似是想到了什么,但并没有说出来。
而宁竹雅则是根本没把这句话放在心里,对此萧杰全部都看在眼中,也没有继续“提醒”。
十几年来的高压生活,对于宁竹雅来说既是好处,也是唯一的缺点。
当一个人与社会产生脱节的时候,唯一相信的便只有自己,而不会去揣摩和在意别人的想法。
而这一点更是造成宁竹雅性格冷漠的最大原因。
“希望我们还能有合作的机会。”站起身,萧杰一笑之后,径直的离开了包厢。
尤其是最后一句话,萧杰先是看了一眼林信,然后才看向了宁竹雅,其中的意义不明。
等到萧杰走后,宁竹雅毫无形象的脱掉了小白鞋,将裸露的小脚放在了林信的腿上,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林信看着“脱鞋癖”宁竹雅,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放在腿上的粉白小脚。
这还在吃饭呢,就不能注意点形象。
宁竹雅柳眉皱起,直接捏住了林信的脸狠狠的一拉,冷冷道:
“你刚刚是在嫌弃我吧,翅膀硬了?”
“没有啊。”被扯着脸皮的林信委屈道:“我只是在想老婆大人你天天这么辛苦,要不我给你捏捏脚?”
宁竹雅一听觉得好像还不错,于是松开了葱葱玉指,点点头,“这样啊,那我错怪你了。”
“是啊是啊。”林信附和着笑道。
随后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握起放在腿上的白皙小脚,手放在穴位上轻轻的捏了起来。
宁竹雅惬意的闭上了眼,享受着闲暇时刻的放松。
这男人真让她挑对了,上能按摩,下能进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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