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从帝都去到了京都,两个人都没有时间碰上。
京都的属于南方,天色多变。
说下雨就下雨。
霍谨戈拉着江鹿溪连忙回到别墅,拿着湿毛巾擦着她湿漉漉的头发。
江鹿溪仰着脖子往外看:“戈戈,江峰没回来呢?”
霍谨戈一门心思全在她身上,摸着她已经湿透的衣服,二话不说打横抱起。
“别管他了,你衣服都湿了。”
江鹿溪销售紧攥着男人衣领,小脸一皱,“可是刚才我看见江峰脸色有些苍白啊,他是不是生病了?”
两个人的声音消失在了电梯里。
从外面办事回来的俞逸站在门口听的一清二楚,积在雨伞上的水珠顺着顶端落在了地上。
随即黑色的伞重新打开。
“俞哥你去哪?”
“你去直接跟霍爷汇报情况,我有事。”
保镖挠了挠头,看着头也不回的俞逸,自己转身进屋了。
俞逸是在后山的庭院里找到江峰。
江峰已经陷入到半昏迷状态,整个人无力的趴在石桌上。
俞逸二话不说,扔掉了手中的雨伞,将人架在肩上往回带。
京都不比帝都,说下雨就下雨,这段时间江峰后背上的疼痛已经没那么严重,但是换了环境仿佛又回到了当初。
也不知是心情作祟,还是身体原因,这一次疼的他倒抽冷气。
声音断断续续,有气无力,“俞逸药”
俞逸脱下身上的西装盖在他头顶,随即重新将人架在身上,带入雨雾中。
回答江峰的是一片淅淅沥沥的雨声。
直到两个人跌跌撞撞回到了住处,房门被俞逸勾脚踹上。
一直被他架在肩上的人突然挣脱了束缚,一刻不耽误的朝着浴室跑。
琉璃台上的东西被撞倒了一大片,噼里啪啦掉在地上。
甜腻的沐浴露洒了一地。
俞逸蹙眉,看着他反手想将门关上,身子一闪灵敏的挤了进来。
“想干嘛?”俞逸轻笑,单手解开了领口的扣子,随即转而将袖口挽起。
江峰知道自己疼痛发作会失控,他不想伤害俞逸,抓着琉璃台边缘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你出去。”
俞逸没吭声,他比江峰高出一些,轻轻松松将人反手压在了琉璃台上,身上的衬衫被他用力扯开掀起,那道狰狞的伤疤便露在了空气中。
“俞逸你做什么?”
江峰侧过头,却被俞逸钳制的动不了。
俞逸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药,拧开盖子挖了一些白色的膏体,涂抹在了他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