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我竟要承受你两次近乎无情的‘特别关照’,这要是传出去了我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林涛身着一条醒目的大红沙滩裤,赤裸上身,手中紧握一把略显笨重的木凳,赫然矗立于大门口,神情中交织着无奈与愤慨,仿佛守护着最后的尊严。他的目光锐利而复杂,紧盯着正欲夺门而出的田甜,声音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
田甜闻言,秀眉紧蹙,手指几乎要戳到林涛鼻尖,语气中同样不乏愤懑:“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谁让你大清早的支个‘帐篷’搁那耍流氓的?我。。。。我那都是无心的。。。。。不小心……总之,你怎能全然怪罪于我?”
“不是吧,大姐你听听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林涛闻言,嘴角不禁抽搐,几乎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对话逗笑。
“怎么呢?你自己不管好你自己的东西,怪我咯!”田甜见状,脸颊微红,似是被触及了某根敏感的神经,语气中夹杂了几分羞愤与不甘,“再说了,哪个正经男人每天会。。。。。。。那样的!你以后要是管不住自己的东西,小心我割了喂狗!”
说罢,田甜竟还夸张地做了个‘割’的手势,那模样既认真又带了几分孩子气的威胁,让林涛不禁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
林涛知道田甜是个不讲道理的主,索性将凳子往门口一摆,一屁股坐了下去,支着个二郎腿撇着脑袋看着天。
“拜托,姐姐,我要是起不来了你还觉得我是个正常男人吗?”林涛欲哭无泪,“反正不管怎么说,我就是觉得我受到了侮辱!”
林涛环抱着双臂,撇着个脑袋喊道。
“那你说怎么办?”
田甜是真的着急了,眼看上班的时间就要到了,她心里可是清楚的自己的那个不靠谱的老板一旦知道自己迟到了,指不定会用什么办法折磨自己。
“我要你道歉!”
林涛也是实在想不出什么好主意,索性先说一个应应急。
“好,对不起咯大哥!”田甜再次看了看手机,距离迟到的时间是越来越近了,“咱们有什么事晚上回来再说好不好,我是真的要迟到了。”
林涛却巍然不动,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毕竟,作为这家公司的掌舵人,迟到几分,谁又能奈何得了他?
你!”田甜双手环胸,柳眉倒竖,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不是,你真的要给我来横的是不是?”
“干什么?你犯了错难道还想动手打人不成?”林涛心中不禁一凛,记忆中孤儿院那些“不愉快的往事”悄然浮现,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神经。他迅速调整姿态,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双手也悄然滑落至腰间,看似随意,实则暗暗戒备,生怕这位昔日的“小辣椒”真会来个出其不意。
“夏天,我给你脸了是不是?”田甜愤怒地挽起衣袖,仿佛有一场风暴即将爆发。
“我可得告诉你,家暴是违法的行为,你可别胡来!”林涛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是打算让开,还是硬抗到底?”
田甜的声音愈发严厉,胸口的起伏也在不断加快,显示出她内心的焦急与愤怒。
林涛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田甜胸前轻柔起伏的曲线所吸引,那眼神中闪烁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与轻浮。
察觉到这股不速之意的侵扰,田甜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她秀眉紧蹙,眼中闪过一抹决然。未待多想,她已轻盈上前,手指如铁钳般精准地扣住了林涛的发丝,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瞬间将林涛从凳子上硬生生拉起。
“哎呦,疼疼疼疼~”涛发出阵阵夸张的痛呼,五官因疼痛而扭曲,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田甜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尴尬的弧线。
紧接着,田甜毫不留情地抬起腿,一股凌厉的风声伴随着她愤怒的情绪,精准地落在了林涛的臀部。
“是不是这几天给你点好脸色了,不记得你姑奶奶是什么人呢?”
田甜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足尖轻点,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瞬间爆发,将林涛踹得身形踉跄,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远远飞去。
林涛只觉天旋地转,落地的那一刻,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仿佛身体内的每一个器官都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硬是被他以惊人的意志力逼了回去。他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捂住受伤的臀部,面容扭曲,嘴里不住的发出嘶嘶嘶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你这个女人,不讲武德!”林涛强忍着剧痛,一边挣扎着起身,一边不住的抱怨。
“懒得理你,等晚上我回来再收拾你!”
田甜拍了拍手,缓缓放下那因一时兴起而挽起的衣袖,细致地调整着衣襟与发梢,回头瞟了一眼躲的远远的林涛。
“晚上我有事回来的可能有些晚,不要等我回来吃饭了。”
林涛闻言,嘴硬地嘀咕着,“谁稀罕等你了。”林涛做着最后的倔强,但是在看到田甜那杀人的眼神后立刻变的怂了。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那份最后的倔强瞬间化作了无奈的妥协。
田甜看到林涛那个怂样,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转身优雅的对着林涛比了个飞吻,然后翻着大白眼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离开了家。
“你这个女人就学不会轻轻关门吗?”林涛的声音在门后响了起来,屋外的田甜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