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把几个日本军官抬去埋葬了,回到四合大院,何天贵带着几个游击队去暗道里找那位老头,可是当他们去时,现老头不见了。文『Ω┡学ΩΔ迷WwΔW.*WenXUEMi.COM
何天贵回来说,吓了杨林一跳,暗忖:他去哪儿了?难道那老头是幽灵不成?想到这,他顿时毛骨悚然,冷汗直冒。他曾经听说过幽灵,一直没有见着,若那老头是幽灵,总算见着了。
肚子饿得慌,大家在后院的一间小屋里,何天贵们找到了几箩筐红薯,杨林叫吴俊杰几人抱柴禾生火,一边取暖,一边烤红薯充饥。
累了一天,肚子也饿得慌,该找点东西充饥。
何天贵看着大家烤红薯,诡异地看着杨林说:“杨队长,我带几个兄弟出去搞点野味来,吃红薯,可能大家没有力气,若是日本鬼子杀进村子来,没有力气,怎么行?”
杨林只是嘴角动了一下,默认了他们的行动,现在天下着雪,即或日本鬼子来了,可能也逃不了。
凌云见着何天贵们走了后,悄悄走到杨林跟前,小声说:“杨林,你现这四合院阴森森的,不觉得奇怪吗?刚才何天贵说了,这一家人住在这儿,活未见人,死未尸,是不是里面有什么机关?其他人都藏起来了,或者从暗道逃跑了,我们去看一看便知道了。”
“这样吧!吴俊杰,你带上两个人去门口协助李良们放哨,我和凌云张和生去各个屋子检查检查,闻风你保护田婉儿呆在这儿取暖。”
杨林便和凌云张和生从左则的走廊检查,一间一间检查。
院子的左边两间厢房,靠墙是走廊,院子后面是四间正房,再后面有一个小院子,院子四周各有两间房,可能是丫鬟的用人卧室。
杨林们一间一间地搜索,未见着任何尸体和活物,在最后靠左的一间房屋里,现有一火炕,与其他炕不样,长约四米,宽约三米左。
这火炕对杨林来说,便是一个奇物,他立即叫凌云拿着火把照了照,仔细观察,见着炕的前面有几块砖像是动过的,立即用手动了动,可以取下来。
原来又是一个暗道。
杨林把火把伸了进去,喊了两声,“有人吗?我们是八路军!”
呼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霎时右则的一个高高的木柜动了一下,只见着两扇门开了,出来一位十七八岁的满脸污垢的姑娘,见着杨林们愣了愣问:“你们真是八路军吗?”
“是的!你……”
“叔叔,我们是何家丫鬟。我老爷们一家人都在这里面,他们可几天未进食了,麻烦你们把他们扶出来吧!”
杨林跟着姑娘进了柜子,原来里面还是一个暗道,暗道很宽,约一米五左右,大约走了七米左右,空间变得宽敞,能容纳几十人在里自由活动。
杨林在角落的柴禾堆上,现有七个人坐在那儿。
姑娘指着一位五十多岁骨瘦如柴的的老头说:“叔叔,这是我们老爷!”
老头奄奄一息地看着杨林,眼睛慢慢地转动半天才说:“你们是谁?”
“我们是八路军!”
“啊?八路军!我没有听说过八路军来我们这儿,你肯定在撒谎!——你们是不是游击队?”
“我们是八路军,准备去哈尔滨执行任务,路过你们村子,现了日本鬼子,便和他们打了起来,鬼子被我们消灭了,天色已晚,我们准备在这儿休息一宿明天再走。”
“哦,你们真是八路军我就放心了!”
杨林吩咐凌云背老头,叫上大家一起出去。
走出暗道来到一间正房,老头喝了几口热水,便吩咐两位老嬷嬷从暗仓里取粮食出来做晚饭给大家吃。
老头就是何运府,他早前接到远房的亲戚捎来的信,说日本鬼子进哈尔滨了。他早有准备,所以把粮食都藏了起来,还挖掘了几个暗道逃命,若不得暗道,他们早见阎王爷了。
“孩子,你们有多少人,全叫进来烤火取暖,天冷着呢!”何运府喝了几杯热水,渐渐有了精神,对着杨林说。
“我们的人都在这儿,其他人都在外面放哨,还有村子里游击队上山去打野味去。”
“游击队没有死吗?”
“没有!”
“妈的,老子供着他们,鬼子进村了,跑得比兔子还快,眼睁睁地见着全村男女老少被鬼子砍杀……那帮人别管他们,吃饭时别叫他们,也别让他们进我家门!”
杨林没有吭声,任何一个中国人见着日本鬼子杀害同胞都不会袖手旁观,何况大都是他们的亲人呢!难怪何运府要骂他们。
“杨兄弟,若我几个儿子在我身边,那日本人休想进我们村子半步。唉,为了国家,我舍了小家,三个儿子都被我送去参军打日本鬼子了。虽然他们不是加入你们八路军,但是加入***军队也不错,同样打日本鬼子……后来,我听到乡亲们说,***军队不抗日,我便给我三个儿子写了信派人送去,送信的人回来说,他们仨都在打日本鬼子,我才放心啊!”
杨林没有说话,国破家亡,谁还顾得上个人安危呢!
“我何运府是一个爱国人士,曾经参加过‘五四’运动,后来因为得了肺病,爹爹派人从上海接我回老家来治疗,谁知道,我回来父母就不允许我走了。并强迫我娶了邻村刘老二家的大闺女,可是我心一直没有死,一心想往上海跑,有一年,我第三个孩子出生刚满月,我就出去了,刚走到哈尔滨,就被我爹爹的位朋友拦下了……”
“……唉呀,这就是我。可惜啊,随着时间越长,家里也渐渐离不开我了,所以就变成了这样子。”何运府说着,泪如雨下,一个丫鬟急忙拿手绢给他拭泪水。
何运府正悲伤,何天贵带着几个游击队员进来了,没有等他们站稳,何运府就破口大骂,他们几人不是人,是畜生,使得何天贵几人低着头,像霜打的茄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