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人也无法阻止你明天去看牙医,糖没收!”欧阳迅冷冷的看着腾安,腾安瞬间瘪了嘴躲到尚吉身后告状:“尚吉,欧阳欺负我。”
尚吉闪开一些,拒绝参与人家的家事,特别是得罪欧阳迅,他觉得非常不理智,顺手把腾安那小子拎起来还给欧阳迅:“要我告诉你他藏糖果的地点吗?一百万。”
欧阳迅不客气的接收腾安:“成交。”
“尚吉你个坏人,你跟欧阳狼狈为奸!”腾安手脚并用的抗议,可惜那些小手段欧阳迅看不上眼。
腾安和欧阳迅打打闹闹的走了,尚吉也接了个电话出去了,留下江慧慧一个人,她站在角落里留意着宴会中央的傅擎文,从她的位置能看到所有人的动静,她注意到慕容琴和傅擎红从最右边的安全门出去,鬼鬼祟祟的样子让她起疑,她不着痕迹的跟了上去,尾随她们一路来到位置偏远难得女厕所。照理宴会厅旁边就是女厕,她们为什么要跑那么远来上厕所。江慧慧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听到她们窃窃私语。
“一会找机会下到红酒里,你去端给傅擎文。”
“妈,会不会有问题。”
“会有什么问题,他现在身边只有个江慧慧,一会我去引开她视线,只要我们第二天一早带人闯进去就逼他娶晨晨。”
“那可说好了,东窗事发别说是我下的药。”
母女两一前一后出了洗手间,江慧慧冷笑竟然想给他们主子下药,活腻歪了!慕容琴那个老狐狸怕还不知道主子已经结婚了吧。想起冷幽兰,江慧慧又心有不甘,突然一个念头在她脑中窜起,然后她像是着了魔一样,怔忪的站在角落里,如果…如果…
江慧慧看着慕容琴如一只孔雀般向自己走来,特意站在她面前的位子遮挡住她的视线,她知道她该去阻止主子喝下那杯红酒,可是她的脚像生了钉子一样移动不了,眼睛却看着傅擎红端着红酒走近傅擎文,她的喉咙像是卡了东西一样。
“傅少主,我敬你一杯希望这一次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傅擎文举起酒杯才发现酒杯已经空了。
“擎文,酒。”傅擎红适时的把酒递上,傅擎文接过酒一饮而尽,傅擎红的笑容很强硬,她仗着傅擎文在客人面前不会驳了自己的面子才大着胆子送酒的,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笑着接过傅擎文还回来的酒杯,立刻转身走人,拿去毁尸灭迹。
那杯酒下肚他又被一个熟人拉着说了两句,感觉到胸口闷热,像是一口气堵着无法舒缓,就让他意识到那酒有问题,他深邃的眼眸又暗了一分,十分礼貌而客气的对对方说了句:“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我们下次再聊。”说完他镇定的走出宴会厅,胸口那燥热的感觉就更甚了。看到傅擎文离开江慧慧心急的推开慕容琴,慕容琴哪容她坏她好事,一把拉住江慧慧:“那么急着走干嘛…”
江慧慧顾不得应付她,狠狠甩开她的手就追了上去,留下慕容琴一人冷笑。
江慧慧追出会场却在转角被拦了下来,江慧慧看到傅擎文消失在转角心急如焚:“蚕洋,你是要跟我作对吗?”
蚕洋冷笑着拦住她:“没什么作不作对的,我们立场不同而已。”
江慧慧心知跟蚕洋的一战无论如何都躲不过,时间拖的越久就越不利,想要速战速决的先动起了手。
傅擎文注意到后面有人,他忍着身体的不适故意装作没事的样子,转了个弯走向走出大门,身后的人已经开始焦急了,本来不是说好等傅擎文一进厕所就动手,可他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突然转了方向了,眼看着傅擎文上了车,他咬咬牙回去复命。
傅擎文在酒店门口让属下下车,自己开车快速离开,他不知道尚吉他们去哪了,但是估计也被调虎离山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回家,这么多年的习惯让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先回到安全的地方,身体越来越燥热,清冽的眼眸也染上了一层血光,就在那眼中唯一的一点清明就要散去之际,他手里多了一把瑞士军刀,毫不犹豫的插进自己的腿上,剧烈的疼痛顷刻间让他恢复了清醒,一脚油门下去,车子疾驰在公路上,半个小时的车让他开了十分钟就抵家,到家的一刻他刹车过猛,车子在门口转了个弯发出一道刺耳的声音才停下。
傅擎文到家的同时,时建华已经把他被下药的事告诉了傅致远,傅致远修剪着新种的盆栽,不冷不淡的问:“你说幽兰看见他了?”
“二少爷回来的时候动静太大,冷小姐就在花园不可能听不到。”
“把主宅的佣人都撤了。”
“是。”
冷幽兰还没睡,今天的天气很好,院子里清爽的凉风,和皎洁的月光都让她觉得舒服,可突闻那刺耳的刹车声破坏了她赏月的心情,疑惑的踱出大门后,她看到汽车里昏迷的傅擎文,试探性的走进一点,她喊道:“傅先生!”
又走近几步:“傅先生!”
再靠近一些,几乎已经贴到门边她看清里面的人满头是汗,脸色通红:“傅先生!你没事吧!傅先生!”冷幽兰的声音已经有些焦急,她拉了拉车门,门是锁着的,她转身想找人来帮忙。却听到车门锁开了,她急忙转身,看到车门被打开,傅擎文佝偻着背从车里跌跌撞撞的爬出来,她立刻走回去,一把扶住几乎要跌倒的他:“傅先生!”
感觉到他浑身发烫,冷幽兰吃力的把他扶进屋,她所住的住宅平时就她跟傅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