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堂前,仰望着大堂上那牌匾,冷笑道:“李恒,我问你,牌匾上写着何字?”
“聚义堂,是当时小人。。。。。。。”
咄!
武松手中长棍出手,直插在那个“义”字上,大声骂道:“你也配说这个‘义’字吗!”,吓得李恒不敢出声,趴在地上,不住的用头敲着地板。
武松冲上前,一把抓着他的头发,将之提起来,走到那十一名少女前面,朗声道:“各位姑娘,你们说该如何处置这名恶贼?”
十一名少女吓得倒退几步,人人身体打颤,显然是受尽折磨,看到李恒也胆颤心惊,过了良久,方才那寻死的少女,冷冷的看着张恒,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嘶!
武松一手将李恒胸前的衣服撕开,从皮靴里拔出匕首,张平立刻过来劝道:“都头,这人是必死无疑的,咱们还是押回去给相公处置吧!”
“这群姑娘里面可有兄弟的姐妹?”武松冷冷的说道。
“没有!”张平看着武松的脸色,吓得倒退三步。
“她们都是阳谷县百姓的女儿,相公说他爱民如子,也就是说这些姑娘都是我武松的姐妹,也是你们的姐妹,自己的同胞骨肉,受了此恶贼欺负,该如何处置?”
“杀了那恶贼!”
众人齐声喊道,武松看了众人一眼,大声道:“拿酒来!”
立刻有一名庄客捧来一坛酒,武松左手一劈,将封泥打开,右手将匕首向那少女一递,柔声道:“你敢杀他吗?”
少女一把接过匕首,猛的往李恒胸口连刺三刀,从李恒胸口飞溅出来的鲜血把她一张俏脸都染红了,她仰天大笑,这笑声何等凄厉,听到大堂中一百余须眉汉子,不禁潸然泪下。
武松把酒坛往李恒胸前一放,让献血流进去,他用力的摇晃着酒坛子,扬起脖子喝了一口,朗声道:“这就是恶贼的血,谁要喝他的血?”
少女伸出双手一把抢过酒坛子,扬起脖子就喝,长袍从她身上落下,酒水带着血红,沾湿了她果露的凶脯,慢慢滴下,武松捡起地上的长袍,重新替她包裹了身体。
“我也喝!”
另一名少女也捧过酒坛,仰起脖子就喝,其余九名少女,都轮流喝了血酒,看得大伙血脉沸腾。
张平说道:“都头,在山上搜得两箱金银,改如何处置?”
第八十一章论称分金银
“这些金银都是打劫来往客商,杀人掠货,主人是很难找到了。”
武松看了张平一眼,张平是喜上眉梢,连忙附和道:“是啊,找不到了!请都头作住!”
“既然找不到主人,我便来分配!”武松也不客气,指着两箱金银说道:“将之分成大中小三份,大份的分给这些可怜的姑娘,让她们可以举家搬到就近的县府居住,忘却伤痛,这事情我也会禀告相公!”
“都头高义,便是奴家再生父母!”杀李恒的少女率先跪下,余下的女子也是纷纷跪下,武松连忙还礼:“武松既然说了,你们都是我的姐妹,又何须客气,起来吧!日后但凡有什么困难,尽管吩咐家人来县衙找我可以了!”
捕快们听了武松这个分配,也是心悦诚服,心中都是打响了算盘:“反正最大那份永远不会分给我们,现在我们是沾了光,做个顺水人情,不花分文,便可在阳谷县留下美名,何乐而不为!”
“中间那份,归公,由知县相公处理!”
武松继续说道,捕快们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中间那份给了知县,就是剩下最小的一份,堂上有一百余人,如此分配,到手的最多够喝上一晚的花酒。
“最后一份,只能委屈县衙的兄弟了。”武松目光扫过那二十人,看到他们笑得十分不自然,心中了了,微笑道:“你们二十名兄弟就拿去分了!”
那二十名捕快听了,并没有丝毫的高兴,反倒有一丝担心,张平立刻说道:“都头开玩笑了,这豹头山是咱们县衙兄弟跟陈家庄的兄弟一同打下,岂可独占金银,这说不过去。”
张平自有一番心思,自己这边只有二十人,连同武松也不过二十一人,而陈家庄有一百余人,个个都是血性汉子,稍有不妥,争吵起来,自己这边一定吃亏。
“我自有打算!”武松笑道:“豹头山的山贼有一二百人,他们本来是要跟我们耗上十天半月的,证明山上粮食充足,这山上的粮食还有猪牛马羊等牲口尽数归陈家庄的兄弟所有。”
“谢都头!”陈家庄一众庄客喜得齐声喊道,他们本是种田的人,对他们来说,牲口粮食远远比金银来的喜欢。
“谢什么,这些都是兄弟们应该得到的!”武松继续分配:“这豹头山上的山寨盖得甚是雄伟,毁了可惜,我们便将后面令姑娘们受辱的地方尽数毁掉,余下的地方都给各位猎户兄弟享用,权作打猎时候休憩场所,也免了在山林中风餐露宿。”
“都头,这实在是好!”陈清道谢道:“各位兄弟经常上山打猎就是几天时间,这里雨水甚多,晚上睡的是干湿的泥土,吃的是冰冷的干粮,要是有个住宿的地方,只要布下陷阱,大伙晚上?